周蓁蓁感觉自己日了哮天犬。
但随即她笑了,她有辱圣听,那他的行为又是什么
“曾老夫子,我且问你,何为君子之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又当何解您这样,也有违君子所为吧”
周蓁蓁这话没错,不仅曾老夫子,甚至连眼前全部的人都骂了进去。
“是门自己打开的,又不是我们扒开门要听的。”有书生咕哝。
但在场大多数人都是读圣贤书知道廉耻之辈,不由得摸摸鼻子。
周蓁蓁的话,噎得曾老夫子瞪大了眼,他又不好说自己是被人邀请过来的。
“路见不平众人踩,真真是好竹出歹笋,你和你不学无术不懂得尊师重道的弟弟一样,就是周家四房的耻辱”
周蓁蓁眨眨眼,骂吧骂吧,骂到她不得不还嘴,且看她揭他一层皮下来
他身后的学子也皱眉,觉得曾老夫子的话过了。
“老先生,您吃瓜不蘸酱,那是您的事,但别人想怎么吃,你也管不着对吧”
“你怎么吃我是管不着,但你得瓜的方式就有待商榷强扭而来,我不能让那么好的一棵苗子毁在你这等粗鄙女子之手”
哟,知道得还挺多。原来如此啊,她当为什么呢,这曾老夫子一个劲地追着她喊打喊杀,固然有他看不顺眼自己的成分,原来还有帮蔡家出头的意思在里面呢。
但是为什么呢周蓁蓁琢磨,曾老夫子是个老顽固,想请他帮忙并不容易。而且,有她周家和她外祖家这么多年的投喂,曾老夫子不缺银钱,想用钱收买他可能性很低。
不为财,那就是为名了。人一旦在哪里获得过好处,就容易再走原来的路。曾老夫子最为得意的一事,不就是教出了一个榜眼吗他因此风光了多少年啊。蔡谨又是一枚读书种子,你说他会不会心动
周蓁蓁猜得不错,她大姑确实是以让蔡谨拜曾老夫子为师为条件,才说动曾老夫子的。
如果今天一切顺利,蔡彤能以刚才提到的两个小条件说动周蓁蓁主动退亲的话,那么让蔡谨拜曾老夫子为师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就是个挂名师傅。曾老夫子想吸蔡谨的血,还要等等呢,况且前面还有个榜眼大人顶着。这事怎么看都挺划算的。
“曾夫子,你真的完全了解其中的内情吗就妄加评判”
“有什么内情,都大不过人家不愿意非你几句诡辩就能圆过去的。你这样的心性,周家让你识字就是个错误,倒不如目不识丁一辈子来得好,也省得利用圣贤书上的知识为非作歹。”
周宸的脸色很难看,曾老夫子这样数落一个姑娘太过了,更别提被数落这人还是他堂妹
“你说我诡辩,为了一己之私,巧舌如簧,诡辩夺理,有辱斯文。你现在何尝不是为了自己的一丝喜好用言语来羞辱我,对我恨之欲其亡”
曾老夫子被她的话气得瞪大了眼睛。
双标狗,瞪她做什么,难道她说错了吗
“您这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原来曾老夫子您是这样严以待人宽以待己的先生呢。”
她是强词诡辩了,那又如何语言本就是利器,用语言文字捍卫自己的权力利益,谁有本事谁就用呗。
更有甚者,书生夫子,靠的就是一支笔杆子和一张嘴,他这话说得自己好像没有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利用语言文字似的。
“你你你”
曾老夫子涨红了一张老脸,他何曾这样被人奚落过如今被周蓁蓁一女娃拔了脸皮往地上擦擦。可他又不知从何驳起
“啧啧,这性子,可真够呛的。”有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