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冲到前面见气定神闲的祁屿衍,他愣住了害怕了。
祁屿衍见指着自己脑袋的木仓口,内心毫无波澜,“开木仓啊”
周霄被他这么一吼,手出现明显的颤抖,嘴硬道“来啊谁怕谁啊你以为我不敢。”
“我就笃定你不敢,你这个懦夫。”祁屿衍眼神平静的看着,发抖的周霄。
祁屿衍语气突然带着诱惑性,“开木仓啊,只要你动动手指,不旦你的周家可以恢复如初,甚至还能变得更好,而且你还能得到你父亲的认可,大哥的敬佩,你只要扳动扳机,这一切不就轻松得来了,这就是动动手指的事。”
他看着眼神不明,知道他内心开始动摇的周霄,露出略显疯狂的微笑。
“祁少”
四人见祁屿衍这样,心里为他担心,同时也为对方捏了把汗,在几年前祁屿衍也是露出这样的微笑,不,比这还疯狂,那晚也是一个家族消失的夜晚。
他们怕祁屿衍做出过激的行为,这里不比国外,有些事情是不好处理的。
秦瑾看着这样子的祁屿衍,心里产生了恐惧,也可以说是敬畏。
平时他与祁屿衍关系不错打打闹闹那是常事,但他知道度在哪里,不会去碰对方的底线,因为他知道触碰那里的可怕后果,所以他始终都会有条敬畏的线,隔阂两人心中的距离。
“砰”
一声木仓响后,一切都结束了。
四人包括秦瑾见周霄抬起了木仓,对着祁屿衍扣动了扳机。
祁屿衍表情不变,子弹擦着他一侧的面颊过去,他漫不经心的抬手轻拭,擦下一抹鲜红,“呵你也就这点能耐。”说着改为手背去擦,拭脸上的血迹被晕开,莫名有种狂野的霸气。
周霄见不怒反笑的祁屿衍,心里瞬间升起莫明的不安,“你你不要过来。”
他害怕的抬木仓再次对准缓步过来的祁屿衍,在他要扳动扳机的那一刻,金属碰撞与“吱吱”的摩擦声响起。
旁边的人清楚的看到,祁屿衍抽出身后的短刀,突然加速上前,刀锋与木仓面摩擦,发出声响闪出火花。
周霄见眼前明晃晃的刀不断接近他,他表示这辈子他都没有觉得,自己会离死亡有着这么近的距离。
他突然觉得手部传来一阵刺痛,他低头见原本应是拿木仓的双手,此刻变得空空如也,他意识到自己的手没了,那巨大的疼痛传遍全身,他痛的跪地痛的嚎叫。
祁屿衍把手里的短刀转了几圈,垂目看着跪地,痛的只会发抖的周霄,冷笑道“周霄我已经给你机会了,是你没有好好把握,而且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过你机会,这是我对你最大的仁慈,既然你不听,我觉得你那耳朵就是摆设,完全没有存在的必要。”
周霄听见神情惊恐,仰起满是泪水的脸,“祁少,我我知道错了,请放放过”
他见祁屿衍露出嗜血的笑容,顿时慌了神,见自己父亲与大哥都恨铁不成钢,惋惜心痛的看了他一眼,低头不敢看,一副爱莫能助,自求多福的态度。
“噗,噗”两声
周霄脑袋两侧血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尖锐的惨叫声,响彻这里。
所有人都不敢出声,周叔不敢抬头去看,摆手示意手下带他离开。
他让周雷留在这里,处理后面的事情。
四人见这场面,没有丝毫的畏惧,他们自认也不是什么善类,这些都是小场面,更大的场面他们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