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尚想安抚红枣,但他两只手一手揽着媳妇的腰肢, 一手握住媳妇的手,哪个都不舍松开。
“红枣, ”谢尚收拢手臂,把自己的整个胸膛都贴到了红枣的后背,然后又拿脸挨蹭着红枣耳边的发鬓软语道“你我夫妻, 圆房是敦合乾坤的人之大伦, 亦是为人之快事。你且信我听我就好。”
连快事都出来了红枣脸上实在挂不住,不觉含胸扭腰, 更要躲闪。
谢尚入眼不免愈加怜爱,搂抱得就更紧了。
“红枣,”谢尚语气里的温柔和手臂上的强硬完全是两回事“等我明年京城会试回来咱们就圆房, 一来那时你已长成了人, 二来这也正是世人常说的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谢尚就对着红枣的耳朵说话,话语间谢尚的呼吸喷洒在红枣的脸颊边脖颈上,让红枣脸红心跳红枣两辈子都没和人这样亲近过。
“大爷,你, 你先放开我, ”红枣挣扎道“咱们好好坐着说话”
“不要”谢尚生硬拒绝, 转又换了刚刚地软绵地语气问道“红枣, 咱们都分开两个月了,我这样想你,你都不想我吗”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九年的朝夕相对,红枣早习惯了谢尚的陪伴,现忽刺刺分开,怎会不想
红枣扒拉谢尚的手软了。
谢尚却不满足于此。他非要红枣正面表态,不舍追问“真的一点都不想吗”
红枣不忍谢尚失望,终小声承认“想的”
如此谢尚方才觉满意,接下去道“红枣,再有两个月,我又将去府城乡试连生日加中秋都不能在家过。”
闻言红枣就不只是手软,而是连心都软了她又将成月的孤独在家,没人说话了。
看到红枣明显的失落,谢尚继续道“红枣,过去两个月,考试前还好,但等考试结束闲了下来我就忍不住想。想我不在家,你怕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红枣被谢尚戳中软肋,不觉心想谢尚确是个少有的能体谅她的人。
感受到怀里人的软弱依靠,谢尚干脆完全搂抱住了红枣方温柔告诉道“红枣,我这回既中了案首,按惯例乡试必定能中且名次还不会差。”
“所以这八月的乡试我必是要去。不过考完我就回来,然后等临近发榜再去。就这样前后也得要一个半月。”
感悟到谢尚话里的体谅,红枣颇为依恋地握紧了谢尚搭在自己腰间的手。
谢尚脸搭在红枣的肩上,垂眼看着眼下的隆起继续道“乡试中了,名次又好,年后我少不得要一鼓作气进京会试。”
“京师路途遥远,这一去少则三月,多则半年,若是再侥幸中了,我出了仕,这离家的日子就更没底了。”
“红枣,我若是出仕,必是要带你去任上的,但在此之前咱们就得先圆房才合礼数。”
经谢尚这么一说,红枣也觉得即便就是为了自己今后不再跟过去两个月一样空虚寂寞冷也当跟谢尚圆房,最好还是立刻圆房,如此说不定连乡试都能一起去府城,而不是一个人待在。
但圆房就少不得和谢尚坦祳相对,这样那样前世严打前,网路随便点点,就能点出一堆不可说小视频。红枣没吃过猪肉也知道猪跑。
但把这事和自己关联起来,红枣代入一想便觉得整个人不好了连底裤都不穿地面对另一个人,做人如何能这样毫不保留
简直是细思极恐。
红枣是挺喜欢谢尚,觉得俩人就这样在一起过一辈子挺好,一点都没想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