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之前在宫里头碰见了鄢春君,他说我是不足月出生,不足月这个我知道,母亲说过我是早产,他还说宫里有流言,说我是那个殉国的祁王的女儿。”
祁夫人没动,只问“他还说什么了”
“他还说我跟太子长得有些像。”
祁夫人把头发从步长悠手中薅出来,拧眉瞧着她“那你多什么心”
步长悠别扭的背过身不看祁夫人,因为她看着祁夫人,有些话就说不出来。她道“我没见过太子。”
祁夫人复躺下去,没有立即说话,只是将手搭在她肩头,轻轻拍打着,回忆往事“我刚到鄢国时见过太子,太子那会还很小,眉眼稚气,什么都看不出来,我现在已经忘了那孩子的模样了,但我想你们应该是有点相似的,你看裴蓁和裴炎不是也像么。”
步长悠虽对鄢王室有种种情绪,甚至曾希望自己不是这个家的人,但那都是负气的情绪。她内心深处肯定还是希望自己是这个家的人,无论家里头的人亲不亲她。家是根,她需要这根,人只要有根,就会觉得安定。那种安定感,是任何人任何事都代替不了的。而祁王已经死去,她见不到他,也抓不住他,他无法给她这种安定感。
她得了祁夫人的话,安心的闭上眼,没过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