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得可怜兮兮的,众人忍不住看着张秘书,嘴里小声议论着。
“没想到张秘书是这样的人啊,子不嫌母丑,他怎么这样啊。”
“这还有什么奇怪的啊,他在公司一向就是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不这样才奇怪呢。”
“哇,真的很过分,很无耻啊。”
“我以后儿子是这样,我情愿打死他。”
傅唯也忍不住道“张秘书你怎么能这样,你知道你这样是犯法的吗你执迷不悟的,那我们就请警察来处理这件事。”
一直沉默的傅骁看了看张父摇摇头道“我一直很好奇,一个人究竟可以多无耻。”
人性总能给他惊喜,下限有时候低的可怕。
张父一愣然后气急道“你这是说什么呢”
傅骁抱着小糖糕冷冷道“我在说你很无耻。”
傅唯动了动嘴唇忍不住道“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哪怕护着张秘书也不能这个样子吧
张父眼珠子一转,拉开自己的手,露出手上被猫抓伤的伤痕,仿若不经意一般的在大家面前展示,年迈的老人佝偻着背朝大家道“我就是个小人物,不知道怎么得罪了傅总您,您放你的猫咬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这样侮辱我。”
众人忍不住看了看傅骁,但是碍于傅骁的威严没有敢说什么。
傅唯知道小糖糕很凶,但是他不敢相信他哥哥会做这样不但事,他硬着头皮解释道“一定有误会,对吧哥。”
这个颠倒黑白的人渣,小糖糕气得牙痒痒。
傅骁安抚的摸了摸小糖糕,淡漠的嗯了一声道“嗯,是小糖糕抓的,不过小糖糕应该抓重一点的。”
众人震惊的而看着傅骁。
就连张秘书也忍不住看过去。
傅骁顿了顿声音中带着点讽刺说“把你抓得厉害点,你就没办法在片场放火了,不是吗”
这一句话石破天惊。
张父条件反射一般说道“没有,是你在诬陷我。”
他说完之后仿佛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外强中干般挺直了腰道“我没有,是你捏造证据诬陷我。”
傅骁目光惊疑,来回看着。
张父还在那里絮絮叨叨辩解着。
这时筱悠终于忍不住了,她扯开哥哥牵着他的手,从张秘书身后走出来,朝张父骂道“你闭嘴吧,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们。”
瘦弱的女孩坚强的站在哥哥前面,女孩将长裙的下罢稍微往上提一点,少女白皙的小腿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凹凸不平的原型伤疤,众人看着都替少女觉得痛。
少女嘴角带着冷笑道“你怎么有脸说想要和我重修父女情这些伤疤你都忘记了吗这些都是你用烟头一个个烫上去的。”
张父顿时心虚,十年前的事了,他也有些记不清,约莫着好像他那时输得厉害时实在赔钱货身上出过几次气,但那也是因为赔钱货不听话就知道哭,哭得他心烦啊。
少女握紧哥哥的手,小时候痛苦的记忆太过明显,深深的烙印在她的记忆里,她朝张父呸了一声“要不是哥哥,我们一家早就死在烂水沟了,小时候我最怕的两个字就是爸爸,你除了喝酒赌博,打人,你还会做什么从小到大,我们都是你的出气筒,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家里还不容易有点钱,你都拿去赌,妈妈不争气,被你打了只敢哭,只有哥哥保护我们。所以他被你打的最多,他那时候年纪和我现在差不多大,就要每天出去做事,要不是遇到了傅总,恐怕一辈子就毁了”
对于父亲,她只有痛恨,但是对于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