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茉,是你吗”那头严睿有点不确定的问道。
“嗯,是我。”夏茉按着额头,“那个我今天可能过不去了。”
“你是感冒了吗”严睿问。
夏茉喉咙痒咳了两声,说“应该是,鼻子堵的厉害。”
“要不要我给你买点药送过去。”严睿随后又说“上次我感冒你也帮过我。”
“那个不用,我在家呢,家里有药。”夏茉说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房间的门从外被人推了进来。
“小茉,你昨晚不是在启琛那边过夜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林兰很是惊讶,声音也格外的大声。
夏茉要捂话筒也来不及。
严睿在那头一字不落全听到了,只觉胸口被什么扼制住了一样,很是难受,便说道“那你在家好好休息,辞职的事回头再说。”
因为林兰站在门口,夏茉不好跟严睿说辞职的事,低低应了一声,“好的。”随后挂了电话。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都哑了”林兰走上前见她面色不对,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啧,你们昨晚干吗去了怎么发烧了呢”
夏茉愣愣的看着自己老妈,有力无气的说道“我们昨晚什么也没干,身体要发烧要感冒我也没办法。”说完她又钻回被窝里。
林兰拍了她一下,“你先别睡,我去给你拿点药吃。”
“我不吃,每次吃了跟没吃一样,又苦的半死。”夏茉嘟喃。
“那总比你这样硬扛着强。”林兰边说边往外走。
夏茉看着她出了房间,忽然有点感慨。
前两年她刚刚独立带项目的时候,做的基本都是外地的项目,当时不管是发烧还感冒,不管人有多不舒服她都得坚持着,每每那时候她就特别想家,想这个对她强硬又粗爆的老妈,虽然她一直都想搬出去,可不管怎么样哪里都没有这个家温暖。
林兰拿药给夏茉吃完,便到客厅给盛启琛去了电话,告诉他夏茉感冒了。
那边,盛启琛也感冒了比夏茉还要严重,高烧将近四十度,一大早的被司机送去医院输液,接到林兰的电话时他刚刚输完液,便让司机找医生多开点感冒药,给夏茉送过去。
林兰打电话的意图就是想让盛启琛过来看夏茉,见送药过来的人是司机,心里有点不舒服,觉得盛启琛不注重夏茉,后面一听司机说他也感冒了,她就更加疑惑了,心想这两人昨晚到底都干了什么,怎么就一起感冒了呢
再想昨晚她打的那个电话,她觉得有可能是这两人那什么的时候没盖好被子,这种天裸在空气里,那肯定是要感冒的。心想这年轻人就是不懂的节制,回头她得说说夏茉。
于是,两个什么都还没干的人,就被扣上了没“节制”的帽子。
中午,林兰给夏茉熬小米粥,又炒了几样菜。
夏茉有点低烧,头晕鼻子堵,没有任何胃口,但林兰说越是生病就越得吃,要是不吃病反而更不容易好。
夏茉是真的不想吃,可在林兰的强势下,她最后还是妥协了,因为母上大人做了一桌子她爱吃的菜。
夏茉在喝粥的时候,林兰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脑子里组织着语言。
夏茉被她盯的吃不下,问道“您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林兰手指轻挠了挠脸颊,竟第一次不知道要跟自己闺女怎么开口,吱吱呜呜半天,试探着问道“启琛他们家大吗”
“挺大的。”夏茉看着碗里的粥,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