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启琛似开启了另一扇极乐之门。
从床上到地毯上,再到浴室,来回折腾了两次,要不是看夏茉实在承受不了,他估计还能再来第三次。
开了荤的狼,猛浪的有点可怕。
夏茉躺在浴缸里的时候,只觉抬个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任由男人帮她冲澡,那一刻也忘了羞耻,只想快点回到床上去睡。
等再回到床上时,她又不那么困了。
盛启琛给她盖好被子,在她潮红未退的脸上亲了一下,柔声问“要不要喝水。”
“嗯,”其实她特别想说想喝你的血。
这那是摧残他的身体,这明明就是在摧残她自己。
盛启琛走到圆桌那头,给她倒了杯温水,又回到床边,扶着她的头,喂她喝了几口。
夏茉润了嗓子,问道“几点了”
“两点多了。”盛启琛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掀开被子,躺到她身边,伸手便想把她圈到怀里。
“你可别再碰我了。”夏茉手抵着他的胸,都快哭了,“我真的不行了。”
盛启琛低笑出声,“我不干别的,就抱着你。”
“不要。”
抗议没用,人还是被捞了过去,紧贴着他。
“睡吧。”盛启琛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双手很是规矩的环在她身后,便不再动。
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绿茶沐浴香,她眼皮开始发沉,实在是太累了,已没有精力再跟他闹,索性把脸埋到他颈窝,寻个最舒适的姿势,不一会便睡着了。
盛启琛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声,黑暗里嘴角弯了弯,下巴贴着她的额头,这才闭上眼。
夏茉这一夜无梦,睡的特别沉,一觉到第二天十点醒来,身边已是空,盛启琛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就起了。
这几天跟盛启琛住在同一屋檐下,夏茉发现盛启琛生活其实挺有规律的,虽然这两晚比较晚睡,但早上他都醒的挺早的。
站在洗脸台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锁骨下方,还有她的耳根处,有几个紫红的嘬印,很明显是盛启琛昨晚留在她身上的。
想着他昨晚上那个要不够的样子,她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心想这男人真的都是“衣冠禽兽”明明那么清冷的一个人,可动情起来,真的是比狼还可怕。
洗漱完,夏茉站在衣柜前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条高领的毛线裙,宽袖的那种,穿在身上满有时尚感。
她刚换好衣服,盛启琛推门进来,一身休闲的家居服,看着整个似乎都变的柔和不少,手里端着一盘小点心。夏茉看到他进来,莫明就有点紧张,装作漫不经心的挑着外套。
盛启琛走到她身后,很自然的俯下头,在她发顶上亲了一下,语气轻柔“一会我们吃完午饭就回去。”
夏茉后背一僵,颇有不适他的亲腻,不自然的往边上移开两步,“昨晚你说今天要飞法国那边,是什么时候”
“晚上十一点的航班。”盛启琛把点心递到她面前,“要不要先吃两口。”
夏茉肚子是有点饿了,便捏起一块小点心放进嘴里,不由抬眸看他一眼,就那样撞进他柔情的眼眸里,她心口突突跳了两下,很是淡定的瞥开眼,说“那我们要不直接去我爸妈那边吧。”
“可以,”盛启琛说着走到圆桌那边,倒了杯温水给她端了过来,又问“你真不想跟我去。”
“你去忙酒展的事,我去干吗,而且语言也不通,签证也来不及。”说完,夏茉觉得自己干吗要跟他废这么多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