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阿蛮这般反应,李琢石更加怀疑慕锦逼良为娼,她叹了叹气“你怎么又遇上了他”
徐阿蛮小声答“说来话长。”可别让二公子听见她俩的对话。一个小丫鬟意图逃跑,简直是找死。
李琢石再问“你的嗓子好了”
徐阿蛮点点头,“已经没有问题了。”
“那就好。”李琢石笑了笑。笑出声之后,她抚抚自己的嘴角。原来自己许久没有自然地微笑了。
徐阿蛮跟着笑,露出一排皓齿,“李姑娘,你今天怎么会在这里呢皇宫有大事,你不是应该在宫里吗”
“皇宫尊卑有伦,先皇的妃子都没有资格送葬,哪轮得到我。”
也是,越是富贵的大户越是多规矩。徐阿蛮又问“李姑娘在皇宫,日子过得舒服吗”
“以前说不上好,但从今往后,可能会过上梦寐以求的日子。”李琢石的笑容变大了。
“恭喜李姑娘。”
“你呢作何打算”
“我一个丫鬟哪有什么打算呢”
“我和你很有缘分,几次不期而遇。我可以跟你一同出城,游遍大江南北,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徐阿蛮怔然。刚才,她以为李琢石只是出宫走走,之后就回宫做皇后,过上“梦寐以求”的生活,现在听起来,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不待她细问,房里破烂的门板直接脱离了门框,裂成了脆弱的两半,歪倒在墙边。
门外响起慕锦凉凉的调子“我的人,我倒要看看你能把她带到哪里。”
李琢石冷然,走出了房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桌旁的男人。
萧展被慕锦而伤,险些丧命。李琢石是心疼的,可偶尔又觉得,萧展权势倾天,荣华富贵享之不尽,慕锦这一剑,挫挫天之骄子的锐气也好。
然而,慕锦同是萧家人,现在的李琢石面对皇族萧家,增添了更多的不悦。“二十姑娘迫于无奈屈服你,我却不会。我生平最见不怪你们这些流里浪荡的公子哥,仗着家世强占民女,肆意欺辱。要是没有了家中的金山银山,恐怕连街上的乞丐也不如。”
徐阿蛮胆战心惊。虽说二公子现在不宜动武,可是李姑娘这番话,二公子哪里忍得住。她连忙站出来,挡在了李琢石面前,低声下气的“二公子,李姑娘是气上头了。她不是气你,她呀,刚才在街上见到一个流里浪荡的公子哥,正欺负人,她是迁怒了。”
“到我这里来。”慕锦当然不信徐阿蛮的解释。
“是。”她立即过去,主动拉起了他的手,缓缓安抚。
慕锦抬头向李琢石,轻嘲“我和她的事,哪轮得到你来开口。”
李琢石拉住了徐阿蛮的另一只手,火上浇油“他如今是朝廷钦犯,二十姑娘犯不着跟着他受苦受累。”
慕锦脸都黑了,没想到公然与他抢女人的,竟然是一个女人。他按耐住脾气,缓缓向徐阿蛮说“你自己告诉她,是不是自愿跟着我的”
徐阿蛮连连点头,“是啊。”
李琢石冷笑“慕二公子难道以为,用威胁恐吓的手段强占民女是一件风光的事”
慕锦抓紧徐阿蛮的手,扣得牢牢的,甚至抓疼了她。
她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他松开了手,“伤着了”
“没有,没有。”徐阿蛮再度尝试打破慕锦和李琢石之间诡异的气流,“李姑娘,你误会了,我是自愿跟着二公子的。”
“李姑娘,你误会了,徐姑娘是自愿跟着二公子的。”徐阿蛮说完之后,打了井水的寸奔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