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住面容的清丽。
“对不起哥哥,我好像总是把事情搞砸。”郁恪抚了抚楚棠的脸,自责道,“都怪我,你气我是应该的。”
“我不是故意要和你争吵的,我只是怕问出来,会听到不想听的答案,又怕你嫌我烦人,嫌我幼稚不懂事虽然我在你面前,确实总是不成熟,还时常闯祸,惹你烦心。”
“我太怕了,楚棠。你的人生大多都没有我,我怕追不上你,心里总是不踏实。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怀疑你,你睁开眼看看我好吗”
郁恪不知疲倦似的,自顾自说了好多,絮絮叨叨,一直都没停下,时不时低头亲亲楚棠苍白的唇,像是怕打扰到楚棠休息,和他往日的吻都不一样,如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我好怕,楚棠你醒醒,你看看我。”
没有人回应。
郁恪握着他的手,沮丧地低下头,道“我真的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吃醋了,你不喜欢的我一定改。”
殿内的声音断断续续响起,却一直都没有停。
第二天,郁恪出来时,眼下有淡淡的青色,似乎是一整夜都没有合过眼。
黎原盛赶紧上前,道“太医说他们已经在研制了,陛下您”
昨晚连夜赶回宫,太医却都查不出国师是生了什么病。郁恪当即大怒,黎原盛用国师好歹劝住了他。
昨晚太医院的灯也都没有熄过,一直亮着。
郁恪摆摆手,眼里像是凝着一层霜“那只狐狸呢”
黎原盛一愣,随即回道“在园子里呢,奴才这就去把它带过来。”
楚棠稍微恢复意识时,就感觉耳边总萦绕着吱吱的叫声,他慢慢睁开眼,往旁边看去。
郁恪正背对着他,手里提着小火狐的颈皮,冷声道“楚棠晕倒是不是与你有关”
小火狐委屈地蹬蹬腿“不是我弄的,他命里本就该有这一劫,那个梦里不是说楚棠是别国的国师吗,是因为他那时用自己的气运换了国运,才会导致他以后每世都有这一劫。”
郁恪低吼道,“凭什么要用楚棠的命来换什么国运,这是什么狗屁道理”
小火狐解释道“那时情况很复杂郁南的情况可不比你郁北差,楚棠的性子你也知道,在其位谋其职,且郁南的皇帝对他有恩,他不可能不报恩。”
郁恪烦躁道“那怎么解决”
小火狐叹了口气“我也是怕那咒运这一世对楚棠还有影响,才久久没离开。事实上,我们有解药,医治百病的广陵散本来是给楚棠用的,可之前系统不知情,竟然同意了楚棠给妈妈用,所以到如今也就没有解那个咒运的药了。”
郁恪手里一紧“所以呢”
“哎你别急嘛”
身后传来一道虚弱而清冷的声音“郁恪。”
郁恪立刻扔下了狐狸,转身,惊喜道“哥哥”
“你醒了”郁恪扶起他,道,“有哪里不舒服吗”
楚棠摇头,道“你先出去吧,我和它说几句话。”
郁恪手一僵,随即点头,讨好地道“好,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