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在一旁听了,心中很是羡慕,这是什么逆天的技能啊,对于一个想要科举的学子来说,过目不忘简直就是金手指啊,那孩子频道的吧
“周兄过奖了,对了,你今年带的学生除了这个之外,另外两个都有些面生啊。”
“哦,这位原来就是府学的学子,他叫陈子方,是今年转入县学读书的。这一位呢,叫做楚辞,以前较为内敛,夫子们爱惜,现在也快及冠了,不得不出来看一看了。”
黄夫子在听见楚辞时,稍微愣了一下,不等他开口道出,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突然叫起来“你就是那个贤良方正”
黄夫子恍然大悟,他说怎么听起来那么熟悉,原来这位就是上次获得殊荣的楚辞,袁山县的“文曲星”,十四岁的小秀才,楚辞啊
“小儿无状,失礼了。袁山县学有如此良才,竟还藏着掖着,周兄,你们太不厚道了呀”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外人看得起罢了,只希望他不要太紧张,堕了县学名声才是。”周夫子佯装担忧。
两个夫子寒暄了一会才分开,两边的学生不能插嘴,只能跟在后面等着。
厢房的分配是夫子一人一间,学子三人一间。夫子房里的是拔步床,学子们的则是木板搭就的通铺。
三人将东西放好之后,就躺在床上睡了起来,也顾不得什么昼寝可耻之类的话了。这几天窝在小马车里颠簸,身上酸痛不已,即使住了客栈,也没有经过充分休息就又启程了。特别是今天早上,寅时刚至,他们就起床赶路了。
一觉醒来,天色已晚,房间里只有楚辞一人在。他起身推开窗子,看见太阳斜斜地挂在半山腰上要落不落的,红的像个油汪汪的咸蛋黄。
楚辞捂着肚子,他好像有点饿了。
幸运的是,江淮走了过来,说道“我们去吃饭吧,刚刚周夫子领了这几日的饭票过来,我带你去见识一下,府学的食堂到底是怎么样的。”
“中行兄呢”
“我不知道,一觉醒来已经不见他的踪迹。不过,陈兄曾是府学学子,想来这里应该是有很多同窗的才是,估计他去见那些同窗了吧。”
楚辞点点头,和江淮一起走了出去。那边,周夫子和茂山县学的几个人站在一处,等他们一同前往。
楚辞先告罪,然后跟着大伙儿往府学食堂走去,他随意一看,忽然看见面色苍白的陈子方从另一条路往住处走。
“中行兄,吃饭的时间到了,跟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楚辞紧走几步,过去邀请道。
陈子方勉强一笑,说道“不必了,我没有胃口,你们去吧。替我和夫子告个罪。”
说完,他拍了拍楚辞的肩膀,就往房间走去。
楚辞有些担忧,这个陈兄平日在县学时总是笑容满面的,自从得知要来府学,就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以往,也只是偶尔从他嘴里得知一些府学的学习状况,像人际交往什么的,陈子方从未提起过,想来必是有这方面的缘由了。
“楚兄,你怎么这么慢”江淮刚刚才发现楚辞掉队了,于是回来找他。
“无甚,刚刚突然被景色所迷,一时忘了走,谢过江兄你了。”
“这么客气做甚走,我带你去吃府学食堂最好吃的一道菜,叫做糟鹅掌”
“中行兄,你还未用饭吧这是我从那里带回来的一些糕点,你且用点吧。”楚辞将糕点放在桌上,叫陈子方起来吃。
陈子方躺在床上,瓮声瓮气地应了一句“谢谢你,楚兄。我还不饿,你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