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最后赔偿了朱小北一千块钱,朱小北虽然被冤枉,但好在她还没有受到伤害,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朱小北却从那以后就成了许念的头号迷妹,和郑微的关系自然而然的变淡了。
对于朱小北这件事,许念只想说,种善因得善果,好人有好报。
这件事过后,许念就去了拉萨,工作圆满完成,许念准备慢悠悠的晃回北京,就选了一辆绿皮火车,结果只买到了坐票,只能上车再找机会补卧铺了。
许念坐在靠窗的位置翻看着之前拍的照片,做着初步的筛选,她之所以要做这期报道,只是她悲哀的发现,现在和尚都只是一种职业,而不纯粹是一种信仰,信仰缺失的民族是可怕的。
人还是要有自己的信仰,信仰简单的解释就是对某种主张、主义、宗教或某人极其相信和尊敬,许念信仰生存,在生存之间,她保有着善念和积极的人生态度。
“大哥,大姐,这有座”上来的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大男孩,一脸的憨傻,他兴奋的朝不远处的男女喊道,一口浓浓的河北口音,他的名字叫傻根。
“真把我们当亲人了”男人笑着说道。
听到这个声音,许念的灵魂一阵,那是刘甜甜残存的意识,她在告诉许念,前世那个开口救他的男人,就是这个说话的男人,因为这个声音是她苦难生活中唯一的善意,所以她记忆犹新。
许念回头看着两人,女人长相清秀,皮肤白皙,头发全部绾在脑后,只在脸颊旁留下两缕碎发,更是添了几份温婉。她身后的男人,就是刘甜甜的恩人,他留着齐肩长碎发,长相英俊,就是说起话来,给人一种玩世不恭的感觉。
四人落座,傻根挨着许念坐下,男人看着许念问道“我叫王薄,这是我女朋友王丽,妹妹呢你到哪里啊”
许念微笑的看着三人,“我叫刘甜甜,到北京,你们呢”
坐在许念旁边的傻根笑着介绍自己,“我叫傻根”他一直抱着一个帆布包,而许念发现,已经有不下五个人,打量过他的帆布包了。
王薄笑看许念,准确的说,他是看中了许念颈间的玉佛,和她中指上戴着的红宝石戒指,“我们也到北京。”
在许念来西藏前,陈孝正用这枚红宝石戒指向她求婚了,戒指是两人有一次逛古玩市场的时候,许念看中的,但是当时并没带太多钱,便放下了,陈孝正却是上心了,为了这枚戒指,陈孝正可是连连接了好几个单子,每天忙到后半夜,终于凑够钱,买到了这枚戒指,用它向许念求婚了。
王丽小小的用胳膊撞了下王薄,他这才收敛神情,开始四处张望。
过道的另一边,坐着三男一女,两个男人应是老乡,正用家乡话聊天,那一男一女应该是同事,一眼看上去都是挺正派的人,尤其是那一对男女,而那个胡子男人似乎从上火车就一直在观察王薄。
过道上走过来一个白发苍苍,拄着拐棍的老头,他似乎换过半身不遂,颤颤巍巍的朝前走去,许念一眼就看出了,这个老头是伪装的,她转头看看四周,发现这趟车还是各种牛鬼蛇神都有,看来,这趟旅程,一定会精彩纷呈。
许念给陈孝正发了短信,说自己已经上火车了,也找到座位了,火车上人虽然多,但是基本上都能找到座位,她有机会就去补卧铺,让他放心,陈孝正给许念回了条短信,“甜宝,只要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我都会忍不住担心”
许念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