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花容找茬,我想走,她要来拉我。我打开她的手,她就自己故意摔下去诬陷我。”邹氏终是说了,她没抱什么希望。
不想韩攸当即就对花容道“本官就知道是这样,姗姗心地善良,怎么会故意推你”
什、什么花容不敢相信韩攸的态度。
韩攸怒道“就算我娘子推了你,也是你先做错了事”
花容震惊“韩、韩大人,你”
“郭大人,此人寻衅滋事,陷害朝廷命官妻眷,该当何罪”韩攸转头询问。
郭大人回道“男,杖二十;女,鞭二十。”
韩攸道“那就请郭大人将她带去府衙吧。”
花容完全惊呆了,面色煞白,她哭喊道“我是雅安县主的女儿”
郭大人放缓了语气道“国有国法,本官也只是按律办事。还是请您跟本官走一趟吧。”
“你们没有证据我明明是被推下台阶的,怎么说抓就抓”
这时围观人群中有人说道“我们刚才就看到她摔倒,并没看清。现在仔细想想,我确定韩夫人根本没推她”
一人站住来,好些存疑的人就转了风向。不得不说,百姓们虽正义,有时候却容易人云亦云,被带着跑。
花容见状却是急了,泪如雨下道“韩大人,邹氏给你休书,让你沦为笑柄,你还因为她而这般对我不,我不怪韩大人,我知道你心里的人其实是我,只是顾着夫妻间的情面”
“你不要信口雌黄。”韩攸打断花容的话,“姗姗给本官休书也是因为本官做错了事,是本官活该,是本官对不起姗姗。”
邹氏凄身一颤,震惊望着韩攸。
韩攸继续道“本官心里的人只有一个,就是姗姗,你不要再挑拨我们夫妻。”说罢又喊了郭大人“郭大人,请将她带去府衙治罪。”
花容这才明白,自己是膈应人不成反把自己赔进去了。眼瞅着郭大人的两名手下靠近她,她哭道“我是县主的女儿,你不能打我”
郭大人道“不挨鞭子的话,就只能进牢中待满三个月,你选一个吧。”
花容气得要晕过去。
韩攸没再理会花容,他搂着邹氏走了。
韩攸想起当初花容带着韩茹来管他要钱的情形,那时候,花容和韩茹寻死觅活,他只好给了两人钱打发走。后来孟庭告诉他,如果这件事发生在孟庭身上,孟庭会直接将两人送官。
如今,韩攸摆正了自己的位置,便更明确的认识到,他就该这么做。
“娘子,是为夫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韩攸心疼道。
邹氏对这样的韩攸是真的很意外,从前韩攸每每改变自己,都像是看在夫妻情面上迁就她。
总透露一丝治标不治本的感觉。
但这次,邹氏明显感受到,韩攸从本质上改变了自己。
他扛起了为人夫的所有责任,真正像是老鹰展开翅膀,坚定立场,护住自己的人。
邹氏一时觉得恍惚。
走得远了,她才想起挣脱韩攸的怀抱。
邹氏狠狠挣了两下子,挣脱了。韩攸目光一黯,隐去眼底的落寞,老老实实跟在邹氏身后。
他说道“娘子,我送你回家。”
邹氏没说话。
两人无言走了一会儿,没成想,竟看见孟府的家丁匆匆忙忙朝两人跑来。
家丁一见着两人,顿时面露喜色,气喘吁吁喊道“老爷、夫人,可算找到您二位了是少夫人,她要生了”
韩攸和邹氏顿时又惊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