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泉伯醉醺醺道“姗姗,我来瞧瞧你。”
邹氏扶起桂妈妈,冷道“天色已晚,我这里不方便招待伯爷。”
阳泉伯咯咯的冷笑“真是不识抬举的女人,年少时候毁了与我的婚约不算,如今我一再向你示好,你却屡次拂我面子。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出身富贵国色天香的美人不过是个还没掉完颜色的老徐娘,韩攸穿过的破鞋,就这样还给脸不要脸我肯娶你当继室都是施恩于你,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我”
阳泉伯说到生气处,裹挟一股酒气,朝邹氏扑来“我让你清高你再给我清高试试”
浓郁刺鼻的酒气,随阳泉伯的身形,逼到近前。邹氏大惊,没来得及躲闪,被阳泉伯揪着头发拖行。
桂妈妈嘶喊“夫人”
邹氏挥舞着双臂挣扎,阳泉伯大吼一声,狠狠将她撞在院墙上。邹氏吃痛,头发也被揪乱了。她死命挣扎,却敌不过阳泉伯的力气。被他按在了墙上,一双粗糙的手粗暴滑过邹氏的蝴蝶谷,落在她襟口,狠狠就是一撕
“畜生”邹氏大骂,狠狠一脚踢开阳泉伯,捂着襟口朝旁打滚,将将避开。
阳泉伯被踢,更加恼怒,一口呸在地上“贱人”又朝邹氏扑来。
阳泉伯那两个随从见状,一个去帮阳泉伯抓邹氏,另一个跑出大门望风。
邹氏腹背受敌,一回头就看见阳泉伯满脸威胁。
她惊惶的撞开一个随从,要去开府门。后面阳泉伯扑过来,揪着邹氏的头发,将她甩到地上,在邹氏的惨叫声中朝她压来
“滚,别碰我家夫人”桂妈妈这会儿拿了个大笤帚来,狠狠一挥,堪堪逼退阳泉伯。
但那名随从却绕道至桂妈妈身边,从她手里抢笤帚。
桂妈妈拼死护住笤帚,随从猛抢,争执间扬起满地飞灰。
邹氏撑着吃痛的身子站起身,欲要再跑,跟前阳泉伯像一座大山般,堵住她的去路。
令人作呕的酒气,如针般的刺进邹氏鼻子里,引发她无比不适。惊惧如一双看不见的手,于虚空中扼住邹氏的喉管。她骇然睁大眼睛,四下躲无可躲。这大晚上的,府中只有她和桂妈妈一主一仆。除此之外,就只有韩攸每天放衙都傻乎乎的跑到邹府蹲守。眼下韩攸他
就在这时,大门发出嘭的一声响。
邹氏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个人从门外冲进来,直冲向阳泉伯,一个拳头招呼到阳泉伯脸上。
邹氏这才看清来人,韩攸竟然是韩攸
听着阳泉伯被殴打发出的痛呼声,邹氏猛地反应过来。是,韩攸来了,就和之前每一天晚上一样。他为了有机会见她,每晚都来,直到深夜才回家。
快一年的时间,几百天,韩攸从没有间断过。邹氏眼前蓦地就升腾起水雾,韩攸的到来,仿佛将她从即将坠落悬崖的边缘拉了回来
韩攸这会儿精神是疯狂的,愤怒到极点。
他没想到今天来邹府,会撞见这样的事。他怒的眼睛都红了,拼了命的殴打阳泉伯。
阳泉伯本是借着酒劲儿来威胁邹氏嫁他,谁料还没威胁成,就被突然冒出来的韩攸疯狂殴打。
阳泉伯恼了,两个中年男人扭打在一起。
韩攸带来的随从也扑上来,和阳泉伯的随从扭打在一起。那头桂妈妈终于挥开抢笤帚的随从,扬起笤帚就往随从脸上拍。
桂妈妈拍开一人,就忙护到邹氏身前,问道“夫人,没事吧”
邹氏没事,她发急的看着韩攸。这人可从不跟人打架的,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