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其他大夫一点儿用处都没有,甚至连托了关系请到的御医都表示无能为力。
“实在抱歉,江大人。我们实在看不出夫人究竟为何昏迷”
“不是中毒”江楠插了一句。
那御医眉头紧锁,对中毒这两个字有些莫名的不适。或许是想起了之前皇上中毒,结果整个太医院都束手无策的事情,几人都有些畏惧中毒了。
“如果是毒”御医叹气一声,“那这个毒有些厉害。我们确实没有办法,或许只有下毒者才会有解药吧。”
“下毒者”江楠喃喃道。
御医却说“也不一定就是毒,人的身体是很复杂的,也可能是某一个部位出了问题。”
江楠送走御医,临出门时,几名之前因为一个小青年备受打击的御医忽然提起。
“江大人为何不请教一下言采兄弟。上次我们所有人都无能为力,只有言采兄弟力挽狂澜,才终于救得皇上。我们想,言采兄弟的医术应该在我们之上,你可以去求一下他。”
另一个附和“对呀对呀。他这个人性子挺好的,我之前去请教过他一些疑难问题。”
江楠在众人的七嘴八舌中渐渐变了脸色,要他去求言采不可能的。
最后忽然有一个终于说出了江楠最不愿意听到的事情。
“言采小兄弟和新科探花是一对吧。那探花郎”几人把目光落在江楠身上,“探花郎是令公子,江大人大可以直接去找言采兄弟啊,算起来江大人应该是言采兄弟的岳父,不这也不对,到底是岳父还是公公呢”
那人陷入了深思,江楠的脸色则越来越黑,最后直接变成了黑锅底。
送走了御医,江楠回到房间,坐在了凳子上。时不时看两眼床上的傅氏,心里在计较着,究竟是脸面重要还是救傅氏重要。
或许年轻时还有些感情,但这么多年来,两人之间早就不存在一丝一毫温情,只有家庭捆绑与利益的纠葛。
小儿子冒冒失失闯进来,见江楠静悄悄坐在房间里,吓了一跳。
“父、父亲”他有些怕他的爹。
自小聪明又俊俏的大哥很早之前就离开家了,有些骄傲的二哥也在不久前离京为官,温和有礼对他不错的三哥也随着大哥离开这个家,如今只有他需要面对父亲。
为此,他尽量不和父亲碰面,只是今天听说母亲昏厥,才急急忙忙过来。
江楠还在想事情,没有搭理这个小儿子。江满阳战战兢兢地凑到床边,见母亲确实没有半点儿反应,心里有些难过。
他进来的时候已经听说御医来过也没有瞧出什么来。
江满阳叹气,小声嘟囔了两句“听说大嫂很厉害,要是大嫂的话,一定能够治好母亲。可惜大嫂跟家里关系不好,肯定不会愿意的。”
江楠登时站了起来,有些恼怒。
一个两个都不听话,他是老子,儿子就得听老子的。让儿子的媳妇来治下病怎么了。
他没有嫌弃言采身份低微嫁到他们家来,已经算是宽宏大量当老子的这点儿要求都不愿意做到,就别想进他们江家。
言采听到江楠这丝毫不讲道理的话,简直惊呆了。虽然在对言采说的时候,委婉了许多,但再委婉,那核心意思都是一样的。
说白了,嫌他身份低微,配不上江家高门大户。
言采只觉得啼笑皆非。先不说,江满月和他们江家已经没半个铜板关系了,就说对方这来求人还嫌弃要死的态度就够他让恶心。
“哦嫌弃我身份低微对不起,我就是这身份,您哪来的情哪回吧。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