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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采惭愧地看着被拎着的小狐,对不起了兄弟。江满月也嫌他脏,转手就丢给了赤。
“那个”言采试图拯救落难兄弟。
“不杀它。”言采话还没说完,江满月就帮他回答了。吓吓那臭狐狸罢了,谁让他总是往言采身上钻。丑不拉几的还想钻言采怀里。
言采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才有心思去看其他从水里带上的东西,打开来,言采张大的嘴巴就合不上了。
哇银闪闪的多么美丽动人的颜色。他宣布,这是除绿色外最好看的颜色啦。
颜色家奴们默不作声地干着活,眼中并无贪婪。这些可都是江满月特地挑的人,否则怎么能放心他们出现在自己身边呢。银子沉入更深的湖底,他们也没有能够将所有都打捞上来,不过钱滩上的两箱已经足够沉甸甸两人合力借助绳子从上面拉着才能够搬上一箱上来。
言采不知道该说什么,定定地看着江满月。这么多的银子,江满月为什么告诉他。
换做是许多人,早就瞒得严严实实,怎么会将所有如数告知。
“不满意”湖底更深的江满月没有打捞的意思,那些就留待未来,如果突发了事状再说。
“不是不是。”言采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踌躇良久,上去抱住了江满月。
心脏砰砰跳的。他本来想说什么,忽然就感觉到意识里宝宝一声惊呼,他要沉睡三天然后宝宝就彻底沉寂,再没有半点动静了。
宝宝沉寂后,枝条便缩回了言采体内,玉玺便随即啪嗒掉在了地上,滚了几圈静悄悄的。
言采脸色顿时巨变,松开江满月,忧心忡忡。虽然一直说嫌弃儿子奇怪的形态,但是崽毕竟是他亲生的崽,再丑也是他的,父子连心,没有不疼的。
这突然一下,让言采懵住,随即担心起宝宝的状况。江满月见他脸色奇差,用手背碰了碰额头,确定没有烧。可脸色真的很差。
只是那瞬间发生了什么。言采却不回答。
这种事,说出去会有人信吗说他肚子里有颗草,现在那颗草安危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