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若无的一句话,因为是出自北市太子女之口,就成了一道禁令。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西装革履的经理出现在高级厢房里,把还在琢磨意思的林羡鱼给拎了出去,难得沉稳的男人头一回发火,“你小子是嫌命长了吧,席家的那位你也敢惹”
林羡鱼刚来,涉世未深,就不自觉顶了一句,“是她自己要来惹我的,我碰都没碰她,就把杯子给摔了,非要赖到我头上”
他说的理直气壮,没有一丝犹豫,反正琳琅也不是他喜欢的男孩子,即使她长了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明艳容貌,就跟海报上的时代女星一个气场。
讲真的,沉迷男色的他第一次看到上天眷宠的女人,也被她那精致的眉眼惊艳得回不过神来,心头小鹿微微撞了一下。
但是
他发誓,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恶劣的女人
她自己故意摔杯还嫁祸到他身上
那些人非但不澄清,还一个个看好戏看热闹
就连那个盛世美颜的陆家少爷,他的良心也被狗吃了林羡鱼回想起那厮的长腿,稍稍纠结了一下,决定勉为其难原谅他的过错。
经理被他的话气笑了,“你脑子是进水吧,连席小姐你也敢编排谁不知道她是出了名的好脾气,上次有个服务生将酒不小心洒在她裙子上了,人家也没叫赔偿,反而好声好气安慰了那女孩半个小时。”
林羡鱼想都没想,“那是她表面功夫做的好”
“行行行,林先生,您有本事,我这张嘴说不过你我们盛季就是个卖酒的小地方,容不下您这尊大佛。”
“你什么意思,阴阳怪气的。”他拧了眉。
“说人话你不懂”经理彬彬有礼,朝着门口的方向做出邀请的姿势。
“滚。”
林羡鱼就这样被扫地出门了,由于影响恶劣,他连半个月的工资都没领到,两手空空回到了出租屋。
他还有些忿忿不平,“这些人都狗眼看人低,就会讨好有钱人。”
系统趁机说,“是啊,所以你更要抓紧机会把太子女给上了,等她对你千依百顺,你就可以报今天的耻辱了”
男主兴致缺缺应了声。
他只对男人有兴趣,才不想征服那个恶劣成性、双面性格的女人呢。
第二天,房东大婶来敲门了,一如既往的粗大嗓门震得林羡鱼抖了抖,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栽进自己的塑料拖鞋里。
他开门时顶着一张散发着浓浓起床气的脸。
房东比他更不耐烦,就跟赶瘟神似的,将一叠皱巴巴的百元大钞塞他手上了,“这是你这个月的租金,我不要了,你赶紧的,收拾一下搬走吧。”
他懵了一下,以为对方是在开玩笑,或者是自己还没有从梦中醒来。
但结果是,凌晨五点,他拖着半人高的行李箱,呆滞站在车流不息的大街绿树下。
连头发都没有来得及梳理,一边蓬松得过分,跟鸡窝差不多。
“系统,我是不是还没睡醒”
林羡鱼不死心地问。
他居然真的被赶出来了,没有任何理由的,房东一个劲儿催着他走。
“宿主,你的确没有做梦。”系统的腔调多了几分凝重,“看来你那时候的反应的确惹到了席琳琅,毕竟是太子女,打一下喷嚏都能引起北市地震的女人,她想要搞死你,实在是太容易了。”
不出系统所料,林羡鱼本打算找个酒店先下榻,反正先住几天,没想到一连走了五家都没有找到可以接收他的地方。这些前台小姐的套路就跟说好似的,一开始热情似火,等他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