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女主似乎发现了异状,灵魂开始冲击起了她设下的屏障。琳琅集中注意力,压下了灵魂深处的暴动,打着摆子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平稳。
明天可是有好戏登场呢,她怎么能够缺席
她回到谢连城身边躺着,刚睡下去,男人便如藤蔓一般紧密缠绕上来,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火下泛着美丽的色泽。
“刚才去哪里了”他哑着嗓子问。
之前琳琅折腾了他好久,谢连城的喉咙险些要喊坏了,这会儿说话舌头还扯着疼,又使劲吞了口水,这才好受了一些。
“你最喜欢的天竺葵开花了,我给你摘了一些回来。”琳琅折了一朵娇娇小小的,轻轻别在他的耳边,红得很艳丽,衬得他的眉眼也多了几分靡艳之色。
男人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抚摸起她摘来的这朵天竺葵,他指尖素白如玉,夹在冶艳的花瓣之中,不禁叫人浮想联翩。
琳琅心想,龙城第一公子的美称实至名归。
谢连城的美是不带任何攻击性和侵略性的,他就像一株清新皎白的玉兰花,盛开之时,花白如玉,花香似兰,遗世而独立。
琳琅抚摸他被汗水浸湿的酡颜,只觉得这小家伙是这么的惹人怜爱,让她只想将他欺负至死。
两人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琳琅睁开眼睛时,正好看见他坐在妆镜台前梳理着云鬓,素净的侧颜美得逆天。
“将军,你醒了。”他转过头来,朝着她露出一个略微羞怯、秀气的笑容。初次承欢后的男人,散发着罂粟一般致命的气息,这眼波流转之间,处处都是魅惑的风情。
他容貌原本是偏向清冷,这样一来,便有了几分华美浮艳之色。
他走了过来,对琳琅的身体并不似往常一般害羞,亲手替她穿好了亵衣与外衣。
放下了以往的重重顾虑之后,谢连城并不掩饰对她的情愫,他把琳琅当作了自己的妻主,像这种亲密的穿衣束发之事,一件一件他都自己来弄。
琳琅由着他整理衣领,似乎想起了什么,才问道,“董贵君那边的情况如何了”
昨天那一场袭击之中,严薄夜因为有武功傍身,没有受到伤害。而温庭靠近侍卫那一边,也被好好保护了起来。反倒是一开始离琳琅最近的董小刀伤得最重,小腹上被割了一刀,混乱之中又被人推到了假山上,撞了脑袋后昏厥过去。
连夜发起了高烧。
“将军不必担心,董贵君今早醒了。”谢连城的动作一顿。
“我延请了宫中的老太医,也缝了针,止住血了。不过董贵君受惊过度,恐怕一时半会还不能从混乱中回过神来。”
“我去看看他。”琳琅说。
谢连城并没有反对,只是伸手轻轻抚平了她衣上的褶皱。
“将军早去早回,连城等你。”
“好。”
她摸了摸他的脸颊,披了斗篷出去。
寒风窜了进来,扬起谢连城颊边的发丝。
他以指做梳,嫩葱般的手指在黑发中若隐若现,那慵懒的姿态美得窒息。
琳琅去了董小刀的院子,才明白谢连城所说的“受惊过度”是什么意思。
簌簌的细雪迎面扑来,远处的纤小身影裹着一床被子,蹲在几株花色艳美的山茶花前发起来呆来。
旁边候着的侍子显出无奈的神色。
“贵君,咱们把花盆搬进屋子里再看好不好天气太冷了,您的伤口可能会复发呢。”
“嘘,别说话,我正跟小花交流呢。它可害羞了,也不喜欢生人,你们离远点,别吓着了小花。”少年紧张地说。
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