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走到检票口时,折原临也才状似不经意的、随口问出了一句话
“对了,你会不会也真的觉得我的年纪比你大很多”
猝然迎接了这个问题的霜叶脚步微顿,随即很无语地瞥向了这个非要在她这里扳回一城的家伙。
“结果你还是很在意这个问题嘛,幼稚鬼。”
得到情报后的霜叶并没有第一时间就上门解决那帮麻烦,而是打算上班时间结束再寻某个时机前去一锅端掉。不过就连她也没预料得到,事情发展会在无法预见的情况下走向巧合。
初入港黑没几天,就在霜叶真的差点要被首领护卫这悠闲的工作状态所麻痹的时候,终于迎来了她作为新人的第一次任务。
这是获集情报的隔日,霜叶待在首领办公室的沙发上陪爱丽丝玩着翻花绳。她以前可没机会接触这样的东西,还是在爱丽丝特意拿出了本关于翻花绳的装帧图书给她看,霜叶快速翻动了一遍牢心记住各种翻绳的花样,才陪女孩玩了起来。
与她们这副其乐融融的游戏场面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森鸥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渴望孤单伶仃地坐在办公桌前处理文件,时不时开小差望及她们的方向,那寂寞又隐含羡慕的眼神仿佛在说他也好想跟爱丽丝一起玩啊之类的话。
一把年纪的男人还用这种眼神看人,着实有些令人头皮发麻。
不过现场沉浸在游戏中的两个女孩都极有默契地决定把他当做空气。
被彻底无视的森鸥外也能够自得其乐,将视线黏在可爱的萝莉身上自我治愈,不多久他无声无息地将目光游移到旁边的黑发少女,似乎因此想起了一件被遗忘的要事。
“对了,荻原君。”森鸥外双手交叠,忽然开口问道“通常有新人加入afia时,邀请加入的老人都会作为象征给予一件信物,像是太宰的那件外套,或是中也那顶帽子,你当然也一样,有什么想要的吗”
霜叶的十指不断灵活地变幻着翻绳的花样,闻言头也不抬地直言道“信用卡。”
森鸥外优雅得体的笑容好似凝固了,在这足足有半分钟的沉默里,只能听见爱丽丝那活泼的语调在房间内四处回荡。
若是加入afia的象征信物是信用卡什么的,也太扯了。
确定自己不是听了幻觉,黑发男子尝试性的想要将部下歪曲的思想扭转过来,解释说“荻原君,这里信物的信跟信用卡的信并不是同个概念喔”
于是霜叶只好将手里的花绳暂时搁置,认真思考了一会,转头看向了他,问道“不可以吗”
从森凝视着她的这个角度看去,那张直面窗户的脸庞在透窗而入的光线下肌肤近似透明,轻易吸纳了他全部注意的一双惯常冷静的眼眸像是凉白开里撒入了盐一般,逐渐化开了淡淡的疑惑。
毕竟信物这种东西一贯随心,外套也好帽子也好,甚至是任何一件外物都不该是束缚和限制的理由,她可是一个很实际的人,丝毫不认为自己的说法有什么问题。
森鸥外与她隔空相互对视着,半晌后他渐渐收敛了笑容,将心思隐没在无法窥觑的深海里,只给出一个模棱两可的暧昧回答“我会纳入考虑范围内的。”
似乎不满他打断了自己的游戏又不给出一个干脆的说法,趴在沙发扶手上的爱丽丝当即就晃动着小腿,毫不留情地拆了他的台“林太郎就是太小气了啦”
说完她重新正坐好,从小包包里掏出某个东西交到霜叶的手里,神色天真地仰头交待道“喏,霜叶,这是我给你的信物”
躺在她掌心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