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着他揉捏。卫瞻也没给霍澜音穿衣服,只用一件及地的厚斗篷裹在霍澜音的身上,将她的头脸也遮了,抱着她回到了寝屋。
寝屋里黑漆漆的,他也没点灯,抱着霍澜音躺上床榻。霍澜音困得厉害,她转过身,蜷缩着将被子抱在怀里。
卫瞻在她身后抱住她,将脸贴在她的后颈,用力嗅了嗅她身上特别的香味儿。
长夜漫漫,两个人很快入眠。
第二天一早,霍澜音醒来时,卫瞻已不在身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腰间的疼痛让她皱起眉。她掀开被子,看见腰间的红印。她揉了揉,继而换了个姿势,裹着被子抱膝而坐,将下巴搭在膝上有些发呆。
“姑娘终于醒啦。”莺时推开门进来,手中捧着一碗药。
霍澜音接过汤药,小口小口喝着。大概是药喝得多了,她也不觉得苦,可以把药当成水。
卫瞻忽然推门进来。闻到屋子里的药味儿,卫瞻瞬间黑了脸,烦躁地开口“又喝药,你哪来的那么多药来”
卫瞻暴躁地大步朝霍澜音走过去,夺过霍澜音手中的药碗,作势要摔。
霍澜音一惊,急忙双手拉住卫瞻的手腕阻止他的动作,忙说“这是避子汤”
汤药轻晃,洒出来一些,落在霍澜音皙白的手背上。
卫瞻愣了一下,深看了霍澜音一眼,将避子汤还给了她。霍澜音将剩下的半碗喝完,递给莺时。莺时看了看脸色,悄声退了下去。
“殿下怎么了不要动怒。”霍澜音攥住卫瞻的拇指,轻轻晃了晃。
卫瞻抬起霍澜音的脸,指腹捻过她鼻尖上的那粒美人痣,说“断了药后给孤生一个长得像音音的孩子。”
霍澜音惊愕地看向他。视线里的卫瞻模糊不清,更看不清他的眼神。
霍澜音不得不惊愕。
她一直有服用避子汤。第一晚林嬷嬷交代了避子汤,她猜是她的身份不够。她也根本不想生,再言一路颠簸一个孕妇如何西行
不过最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她日日服药,根本生不下健康的孩子,无法孕育。
断了药之后
霍澜音也不会给卫瞻生。没有牵绊,才能老死不相往来。
卫瞻转身去寻江太傅,直接问“她吃的那些药可会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