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拉面店,门口围了不少人,正挥舞着拳头叫喊着什么。
“怎么了”海拔最高的宇髄天元抬眸望去,似乎在最中央看到了一个粉色的脑袋。
趁着宇髄天元被别处吸引了注意力的时候,富冈义勇默默挨到了轰乡身边。不死川实弥看着水柱像水一样挤到炎柱和轰乡的身边,皱着眉像风一样远离了他们。
锖兔读着门口板上的几个大字,“大胃王比赛”
在大胃王比赛旁还有另一块木板,炼狱杏寿郎瞪圆了他猫头鹰一般的眼睛,“唔姆,吃得最多者免费。”
宇髄天元抱臂环胸,“怪不得那么多人在那边啊。”
金发青年还来不及发声,就见炎柱一挥羽织,下了决定“今晚就吃那家店吧”
伸出的手抓了个空,火焰边纹的羽织在空中一飘,轰乡的视线中,夕阳被遮住又出现,新一抹的赭色光芒映照在脸上。
黑发青年敏感的察觉到了轰乡郁闷的心情,伸手想碰有不敢触碰,最后手停留在了金发青年肩上的两厘米。
锖兔直接一手压在了义勇的手上,把水柱的手掌按到了轰乡的肩上。
温热的、真实的触感隔着衣料传递到手心。
雾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路上都在恍惚状态的富冈义勇就这样怔怔的不动了。
所以当轰乡转过头来时,见到的就是水柱一脸状况外的表情。
都说富冈义勇不擅长言辞,他却可以敏感的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只是不明白这个情绪产生的原因,所以他经常说错话得罪别人。
不过正因为不明白他人生气的原因,富冈义勇也不知道自己是被讨厌的那一个。
只是当轰乡露出一点想离开的意思是,黑发青年搭在对方肩上的手立刻缩紧,指尖陷进他的衣物中,牢牢的不肯放手。
眼尾的赭红一直没有退散,雾蓝色的眼眸似乎又要结起了水汽。
轰乡的视线略过富冈义勇,和那边的锖兔对上了一眼。
就如同数年前,少年被小哭包抱着哭的时候,碧色眸子里的无奈的情绪怎么也藏不住,他只能和不远处的灰紫色眼瞳的少年对视一眼,各自传递着一筹莫展的意思。
匆忙一眼后,金发少年抚上怀里人的背,轻轻拍打继续安慰,完全不顾自己被弄脏的外衣。
视线相交之时,肉色散发青年依稀看到了当年的样子。
他也像那时的自己一样,举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表示自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锖兔灰紫色的瞳仁隐着深深的怀念。
太好了呢,义勇。
太好了呢,真菰。
不死川实弥早就和宇髄天元跟着炼狱杏寿郎走进了店面。
都是二十岁上下的年轻人,在难得的平和时期,骨子里还是喜欢热闹的。
“第几碗了,十几碗了吧”
“小姐还真会吃啊”
“村口守门大爷的儿子都放弃了,他才吃了八碗”
“什么叫才八碗已经很多了好吗拉面老板为了增加这次比赛的吸引力,特意给每碗面的分量都翻了倍”
“不会吧怪不得我付钱的时候觉得钱有点多啊。”
“付钱
“对啊,吃得最多者免费,是只能免费一个人的意思啊。”
“其他尝试失败的人都要付钱的。”
“嘿嘿,就是试试嘛,说不定就免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