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乡想到刚刚的回信,便在餐桌上开口道,“我过几日,就要启程了。”
黄红发男孩咀嚼的动作停住了,他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向轰乡,带了明显的不舍,“和晖要走了吗”
金发青年顺手给炼狱槙寿郎夹了一块肉,“嗯,要走了。”
前任炎柱依旧是那副严肃的神情,拿筷子敲了敲碗,一字一句道“食不言。”
三日后,青年背上了来时的包袱,金色纹章的衣褂披着肩上,他摸摸男孩的脑袋,“再见了。”
炼狱千寿郎挽留道“真的不再留几天吗,这么大的雪”
“千寿郎。”身披大衣的中年男子打断小儿子的话,恢复些许神采的眸子转向轰乡。
半个月来,金发青年跑遍了宅子的每一个角落,炼狱槙寿郎感觉自己在哪里都能见到这个娇贵少爷,简直神烦。
但也到今日为止了。
他长长舒出的一口气化作白雾飘散在雪夜,前任炎柱蹙着眉,还是拍上了青年的肩,替他拂去了金纹外衣上的几朵雪花。
“走吧。”
鬼杀队全年无休,因为鬼不过新年,只是,这种人人不出门的日子里,觅食比以往难了很多,鬼们也就难得的不作妖,给了鬼杀队员一丝喘息的余地。
轰乡随着那只在炼狱宅三天重了二两的乌鸦,雪地里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了产屋敷的主宅。
这时,已经有六名柱到场,在柱们专属的休息室里。
新任的两位柱有些拘谨,不死川实弥、炼狱杏寿郎便挨到了一起。
僧侣打扮的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眼里含泪,一如既往的祈祷着。
护额上镶着碎碎珠钻的音柱宇髄天元姿态华丽的坐在沙发上,闭眼假寐。
唯一的长发温婉女性花柱蝴蝶香奈惠高雅的跪坐着,日轮刀解下,放在身旁。
黑色马尾、发丝微炸的水柱穿着拼织而成的两色羽织,不苟言笑的坐在角落。
在katsuki死亡后,锖兔、富冈义勇、真菰都顺利的进入了鬼杀队,锖兔和富冈义勇开始拼命杀鬼,靠着斩鬼麻痹自己愤恨愧疚的情绪。
真菰很担心二人,却又无可奈可,只能学习了医术理疗后跟着他们,她真的害怕两人这种不要命的战斗方式总有一天会
一年前,锖兔、富冈义勇、真菰三人共同斩杀了一名下弦的十二鬼月,回基地报告完的当夜,锖兔就重新打理好自己继续猎鬼了,放心不下的真菰跟上了他。
独留下富冈义勇一脸懵逼的成为了水柱。
不是说好休息两天的吗
直到第二年参加柱合会议的时候,义勇依旧感到很疑惑。
不是说好锖兔回来水柱就换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