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把夭折的去掉,你现在都有六个皇子了
我的天啊虽说是嫡庶分明吧,但长幼还是要有的。虽说大清继位之君,几乎没有又嫡又长的,但是吧,皇帝上面的哥哥,得了好结果的不多。
康熙朝的裕亲王算一个,四爷的三哥也算是一个。但其他的,可真没啥好下场。看看你皇阿玛的大哥,惨吧。
还有弘历你自己,弘时最后怎么着了,你忘了
钮钴禄氏很多事情不靠谱,但在坚持立乌拉那拉氏这事上,其实没错。
怎么可能
所以,只要她想不开的要生孩子,那她的结局就是注定的。跟她争不争,有没有心争都没啥关系。她的位置摆在那里,她儿子的位子摆在那里。
甚至于,挡了别人的路都是其次,他犯了乾隆的忌讳才是真的。
一个手攥着权利死不放手的人,不管是谁有威胁他,挑战他的这个潜在的威胁,他都会果断出手,这才是乾隆
一个嫡子搅乱的是人心,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皇阿玛,难道搅乱的不是人心
林雨桐应对的更谨慎起来了,弘历如今对这种人心乱的处置手段还算是温和,而不是更激烈的办法,如此,倒也好
她和四爷需要这点缓冲的时间。或者说,是弘晖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的时候,跟眼前的这个人保持良好的关系,且潜移默化的影响他,这就成为一个长远要做的事。
因此,这次,林雨桐没急着说话。她没有顺着乾隆往下说,也没有一惯的再去说他的决定就是对的,而是把脑子一瞬间想到的都给他摆在明面上,“这些本也不该我跟你皇阿玛管,有些话说了难免讨人嫌。但你一再的问,我要不说,岂不是我这个皇额娘冷心冷情今儿把话说的这么透,就是告诉你,选皇后,这些潜在的风险,你得去评估。你额娘许是在继后的人选上有一些私心,但是总体上的考量是没错的。如果说,这些你心里都有数了,那你可以选一个你觉得顺心的人。可还是那句话,找个顺心的何其艰难。选秀选出来的,最大也就十六。你说你跟这么大的孩子,能有什么话说呢你媳妇之所以难得,那是因为她是结发之妻。结发之情,只能予一人。你即便是天子,这事上也强求不来。我之前跟你皇阿玛一直在告诉你,妻者齐也这句话,你觉得一个十几岁的还是孩子的姑娘,能跟你举案齐眉”
乾隆的眉心微微舒展,眉头轻微的挑起,“皇额娘说的是儿子举棋不定之处,就在于此。”
这是拿明君贤后类比他与孝贤,乾隆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真诚的伤感,“皇额娘跟朕说的都是别人不敢跟朕说的话。”便是额娘,也只一味的说乌拉那拉氏的好,这些不知道是没想到了,还是说不出来,总之没人提过。
林雨桐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帝王是天子,到人世间,承受最大的难,经历最大的苦。这有些决定,得你做。有些难,得你受。这是上天给你的考验。”
来的时候,乾隆是心里起了疙瘩才来的。走的时候,那点疙瘩被瞬间抚平了。
从院子里出去,刚好看到皇阿玛朝后边来。看一点用处也没有。”
陈福不解其意,“您要多大的,奴才这就去想办法。”
弘历马上迎过去,“皇”
没叫完,四爷就瞪了一眼过去,弘历马上改口,出了院门在外面,得叫金先生。
四爷嗯了一声,问说“玻璃制造处还在”
在大清一直有玻璃制造出,从康熙朝的时候就有。康熙朝多是做一些小玩意,像是鼻烟壶这样的小玩意,属于皇家的珍玩品。到了雍正时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