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下可不认同。”林雨桐扶着他坐下, “这些年, 老先生致力于实业,以实际行动再做有利于改善民生的事业,以实际行动在实现以实业救国的理想怎么能说未能为国尽力呢”
说的金明钊真跟做了多少利国利民的好事似的。
金大嫂亲自给上茶, 看着林雨桐跟个男人一样, 也能做主位, 跟男人家说的都是些大事。她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去了厨房还跟帮佣的大嫂道“这女人要是活成这样, 其实也挺好的。”
不用看谁的脸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离了男人,换了男人,别人也只认为是理所当然的事。这样的人不用整日里在家伺候公婆, 不用每日里伺候男人战战兢兢还总怕哪里没做好。人家是乐意生孩子了,大概会生孩子。不乐意生孩子了,也不愁将来没人养老。因为她从没听说过哪个大人物离了儿子晚年过的不好的。下面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等着巴结呢。
帮佣的大嫂就道“那是个厉害人。等闲别人也成不了她”
谁说不是呢。
这边聊的兴致好,四爷就起身“给孩子定了蛋糕,我去取一下。”
金汝泊就说“叫家里的大嫂去就行了, 你坐着吧。”
林雨桐没说话, 倒是老爷子开口拦了金汝泊“他想去就叫他去, 我正好有话也想跟林站长说说。”
不是知道四爷另外有事,而是有些私房话要跟林雨桐说。
如此,四爷跟林雨桐对视了一眼,在林雨桐叫他放心的暗示下, 他这才起身拿了大衣出去了。
等四爷走了,金明钊才看向林雨桐“林站长老朽能不能冒昧问一句, 您跟犬子究竟是何关系您别怪老朽问这么一个的问题实在是为人父母的,不管孩子多大,都挂着一条心呢。另外,也想问问,林站长家里还有什么人亲眷又有何想法当然了,这些,您要是能说,那就说。不能说,您就当老朽不曾问过。”
“您这么问,是应该的。”林雨桐笑了一下,“其实,这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祖籍临川,家里是开武馆的”
“临川武馆姓林”金明钊就道“林伯仁是”
“家父”林雨桐肯定的道。
“啊”金明钊一下子站起来“原来是林老英雄的独女怪不得怪不得”
“您过奖了。”林雨桐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家父自幼将我当男子一般教养,后来出去游学,再后来,rb鬼子来了,家没了,亲人没了”
知道知道林家壮烈
没想到留下个独女也是如此了得。
“这样的家世,这样的门风,是我们家高攀了。”金明钊这么连声说道。
“哪有高攀不高攀的。”林雨桐就道“国家都危在旦夕,于我们而言,儿女私情只敢问么当下,不敢想以后。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如何。许是活着等到胜利,许是就步了无数英烈的后尘,马革裹尸而还。所以,将来啊打算啊,那是太奢侈的想法。倭寇未灭,何以为家。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您说的那些事,都是我们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的。但如果哪一天胜利了,那我们的使命就完成了。我呢,真就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著我旧时裳。当窗理云鬓,对镜贴花黄。到时候,也为夫君生儿育女,洗手作羹汤。”
金明钊点头“像是林站长一样的姑娘,令我等男儿汗颜呐。”说着,他就看金汝泊,“你很是该听听这话,不要整日里计较那么蝇营狗苟男儿家嘛”
金汝泊不停的应是,在一边默默的给添茶。
这边气氛正好。那边四爷准点到了蛋糕店,蛋糕已经做好了,四爷又叫临时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