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本一把将电话线扯了“给你哥打电话别说你哥,就是你亲老子,也不敢伸手管这事。告诉你,你最好是什么也不知道,要不然,老子要你好看。”
说着,就蹭蹭蹭的上楼,周太太也不管电话了,跟了上去。
楼上卧室书房卫生间,周一本来来回回的都看了一遍。然后在二楼小客厅的阳台往下看,正好能看到对面。他选好了角度,然后眼睛跟探照灯似的四下看,在一楼的下面,一楼突出的那点屋顶的瓦片上,看到了两根烟蒂。他从窗户翻出去,将烟蒂捡起来又翻回来,问周太太“这是什么”
周太太朝后退了两步“烟蒂我哪知道会有许是搬家的人扔的”
“这种烟我抽都心疼,国进口货,可不是谁都抽的起的。搬家的人要是抽的起,他替人搬的哪门子家”周一本说着,就推开她下楼“狗屁不通的老娘们,不叫你在这里住非不听。家里的门户都看不好,迟早得被你害死。”说着,就到了楼下,一边穿外出的衣服,一遍问“我再问你一遍,就住这里还是跟我回去住”
“我怎么回去我都请了那么多客人了。”她指了指厨房,“明天宴客,都是贵客,怎么好得罪”
周一本不再说话,“那你就呆着吧”
林雨桐在窗户上,是看着周一本离开才收回视线的。她回头问四爷“怎么回事”
四爷就把事说了“给金家送这个照片的人有点奇怪”
是敌人吧,也不像是敌人。倒像是跟他们两人有私仇
林雨桐就道“会不会是徐媛她从rb人的大牢里出来了”
这个还真不清楚。
林雨桐马上就想打电话给王曼丽,想想还是算了,如今这电话是最不保险的,什么私密话都说不成。
却没想到她不打电话,电话却又响了起来。
她接起来才喂了一声,那边就道“不要担心,有我。证据我找到了你安心就好剩下的我处理”
她这边一句都没说呢,那边就挂了电话。
四爷问“谁呀”
“王曼丽”林雨桐的表情还真有点复杂。
王曼丽不眠不休的在电台跟前坐了三天三夜,叫她给找出一个频率,且破译了这段密码。
这段电报正是从平津发往沪上的,电报证实,死在平津的那个侏儒,是rb特务代号童子。
给林雨桐打了这个电话,她就马上给老板汇报“妖狐没错,确实是有人煽风点火。”
“知道了”戴老板接过电文,细细的看了一遍,然后问王曼丽“你觉得我对妖狐是不是有些苛刻。”
“她确实桀骜,这一点不怨老板。”王曼丽这么说完,就又道“不过,但凡有大才之人,总有几分自己的秉性,而且比较执拗。我记得老板以前告诉过我,这用人得用长处。若是不能容人,又哪里有人可用”
“这话是我说的”他端起茶看了王曼丽一眼,“可是世易时移,没人用的时候,不容也得容。可等人多的用不了的时候,听话的要比桀骜的好用的多。你这几天不眠不休,是念着战友的情分。但我希望你记住,在有些事上,太念着旧情,是会出事的。”
“是”王曼丽立正应着,“可这件事若是不能给妖狐一个公道,任由中tong抹黑,只怕会叫他们以为,咱们怕了中tong。”
“丫头,你会激将了”戴老板站起来摆摆手“下去吧,事情怎么做,我心里有数。”
戴老板将这个消息拿在手里,却没直接去找员长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