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成插了一句嘴“二师兄其实是有名的古董收藏家,探险家。身家比大师兄厚多了。”
二师兄摇摇头“说这个做什么”他看林雨桐“如今可算是回来了。看来当年师祖说的对呀,师叔那人是不能信。这些年,我不跟大师兄联系,省的叫人家顺藤摸瓜。三师弟给存的钱,我们一分都没动过。倒是偶尔在那些洋人巫师的圈子里,听说过咱们这位师叔的传言,说是几次斗法,把南洋和东洋的术士杀的如何如何我一听,这战绩这么辉煌,在国内那个圈子里,他可就是泰斗我还以为我们这辈子都回不来,得克死异乡呢。却没想到”
那可真有意思。
林雨桐就若有所思的看温柏成“三师兄,您跟师父的秘密可不少呀。一直都不请两位师兄回来,也不跟他们联系,怎么这次时机这么巧,你们刚回来,这边就得到消息说是程世明失踪了。师父是怎么知道两位师兄这次回来,是有惊无险的只凭卦象还有这么多年了,师父一直对外不说他自己是白衣,只有在我面前,才自称白衣。这衣钵刚一传给我,那个白衣就失踪了。这时间上,是不是刚好也很巧合。那么我得问一句,师父知道些什么他怎么知道白衣什么时候会失踪”于是,白门的白衣没有了,就把自己推出来。把两个流亡海外的徒弟也招回来。
如果说白三一点都不知道,纯粹是巧合,林雨桐还真不信。
温柏成点头又摇头“还真是卦象。在之前,师父给我们起过卦的。但至于传你白衣的事,时机上是不是有隐情具体的我却真不知道。各门派都有自己的法子,有些门派还给弟子做了魂灯,魂灯灭,人亡。师父到底是师祖亲自传了衣钵的白衣,他必然是知道很多门内弟子不知道的事。但这些,师父的情况特殊,没能来得及交代你也不一定。我心里也有过疑惑,但师父给的答案是,他相信师祖当年给批的命,坚信你就是他的贵人。我还能再说什么”
好吧听起来也合情合理。
林雨桐往沙发上一靠,有些挠头“闹了半天,你们也没比我强。这白门教徒弟可真是有意思。”
“出了师叔的事我能理解。”二师兄揉揉额头“先不说这个不管如何,你都是白门的白衣。师父传给你,那就是你的。”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书来“这书我看过,也学完了。如今交给白衣掌管。”
“师父给你的我不能要。”林雨桐直接给推了。
“必须要。”二师兄坚持,“这东西搁在我身上,我提心吊胆了半辈子了。守它,实在是守够了。”
林雨桐无奈,“回头我给你拿一本,算是跟你换。”
“别”二师兄摆手,一副躲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千万别。说实话,当年还是孩子的时候就被收进门里了。那是不学也得学。可现在,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我想自己选择一次。这一行,我是真不打算干了。漂泊了半辈子,也是够了。想找个清静的地方,弄了文玩铺子,赚钱不赚钱不要紧,也不缺钱,就是打发日子的。得空了喝喝茶听听戏,我这年纪,或许还能找个夕阳恋,过过柴米油盐酱醋茶的日子。所以啊,我收手了以后对这一行的事,我不听、不看、不问,至于术法,再不学了。这也是作为白门弟子,跟白衣你正式的请求,准许我收手,行吗”
温柏成把手里的烟一下子给摁灭了“二师兄”
二师兄摆摆手,只看着林雨桐。
林雨桐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想说,你们这白衣我早就不想干了,问我这件事,我怎么答可看着眼前两鬓斑白的老人这么殷切的神情,她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半晌,才艰难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