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王姨抓着衣服挡着胸前,去看主席台上的一位女领导“主任,主任,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你跟工作组去解释吧。”
到处议论纷纷,有人甚至义愤填膺的拎起板凳朝这母子二人打了过来,林雨桐心底涌起一股子不属于她的情绪来,这种情绪带着愤懑,怨恨,惊愕甚至于是无措。
林雨桐知道,这个桂香变成了鬼,也不知道那个王姨跟她爸的真实关系。
对方这个情绪她还没来得及细细体会,场景一变,她又回到了之前的别墅了。她还是桂香,只是身上的穿戴变了,胳膊上带着黑袖章。人坐在通往二楼的台阶上,客厅里空荡荡的,除了父亲的灵堂,什么也没有。
不一会儿,外面涌来了一群人,没等反应过来拉着她就是一巴掌“说你爸把脏钱藏哪去了”
这些人一个个的凶神恶煞,你一言我一语的,大概是说资本家的爸爸带着钱潜逃,结果意外掉河里淹死了,可钱财却没找到。
“肯定是留给这个资本家小姐了。”一个年级不大的姑娘在后面喊了一声。
林雨桐挣扎着看过去,总觉得眼熟,再细看,那眉角的疤痕像是在哪里见过。可是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对了见过的那个在家门口摆着个冰柜卖冰棍的老太太,她的眼角就有疤痕。如今细想,确实眉眼脸型还有些相似。想不到呀,这位年轻的时候瞧着也很厉害她怎么也在这里
林雨桐只觉得浑身无力,被人这么推推搡搡。她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就朝着楼上看去,楼上人影一闪,便不见了。
她没看清楚,但心里那个声音却在说张恒,是张恒。张恒你知道的,我爸爸并没有拿着细软钱财逃跑,没有的。
她近乎于哀求的姿态,奋力的挣扎着。
一具身体,两个人争抢,对方占了上风,林雨桐就会觉得异常的难受。这种情绪下,她不能被对方压制。在精神上她奋力的挣脱,心里对桂香说“这样的场景,你到底回来过多少次,如果你的哀求有用,你早放弃执念去你该去的地方了。放弃挣扎吧,一切都交给我”一边说着,一边用足了劲儿,将拉扯她的人一股脑的全都推开,转身踉跄的就往楼上跑。跑上去一巴掌就把楼上的一架玻璃屏风给打碎,顺手捞起尖锐碎玻璃,冲着追来的人挥舞着“我看谁敢过来我要是划伤了谁的脸或是弄死了谁,对我而言也不过是以命抵命,你们呢也跟我一样不怕死那好不怕的只管上来。”
没人敢上来。
无处可回避的张恒从屋里出来,呵斥说“桂香,你做什么大家就是问问你,你爸那么些钱到底去哪了这个不问你问谁”
“问你呀”林雨桐转过身就扑过去,这个身体限制了她的动作,但想跟人拼命,光是气势就胜了一筹。她扑过去将他摁在墙上,碎玻璃扎进张恒的脖子,这个位置见血,但却不在动脉上“叫你妈那个婊子来坑了我家的所有家产,害死了我爸,想这么轻易的脱身,没门。你妈不来,我今儿就先弄死你,再去要你妈的命”
“你胡说什么”张恒一头的冷汗,林雨桐将手里的玻璃再往前送了一点,“我胡说没胡说你心里没点数吗你再好好的跟我说,我家的钱和我爸的命,跟你家有关系没关系”
张恒吓的不敢说话,那边好事的已经去找了那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