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我说的不是这个。
可说的是哪个,跟自家这婆娘是说不明白的。他也确实是累了,只道“早点睡吧,金家有长辈,不能起的太晚。”
林雨桐去书房的时候,四爷跟许时忠还在里面坐着呢。
四郎在外面守着,见林雨桐来了并没有出声。娘俩站在外面静静的听里面的动静。
许时忠在问四爷“你觉得这事他能叫谁去办康王”
四爷摇摇头,“康王作兴起来才没多少日子。”
是啊这事是谁办的呢
许时忠看四爷,“我知道你猜出来了”
四爷斟了一杯酒递过去,“除了贺相也没人了。不过,这也在情理之中,就像是你现在已经安排明年要参加恩科的举子一样,他想给掺沙子,你想给他掺沙子”
大面上的团结背后,必然还是有争斗的。这太正常了
许时忠点头,“所以,你叫你女婿去西北这一步棋走的好”
顺利的推了贺相一把,但同时又何尝不是敲打。暗子放在明处,局面会在贺知庭前往西北之后,重新达到一个平衡。许时忠叹气,“朝中再无第二人能通观全局,且能想你这样料定先机并做好安排的。”
“过奖了”四爷将酒壶收了,“这也喝了不少了。就这么着吧另外,之前给您送的消息,康王在京城的动静得查查,可有结果了”
这事啊,“还真就有些不妥当。那些送到各府的女子,背后都有卢家商行的影子。这个商行,做的还就是南北的生意。跟北国的一半以上生意跟这个商行有瓜葛。”
哦这就有意思了。
北国呀
四爷点头,就不再提了,这事许时忠必是要查下去的。这卢家被许时忠闻出味儿来了,倒霉就在眼前。
果然,在琨哥儿婚礼的前一天,卢家商行被查抄了,人都被拿住了。随后,许时忠送了个消息过去之前去辽东的钦差里,有北国的人。
林雨桐面色一变,“算着日子,金柳该到辽东了。”
可却没有来信金仲威叫人给侄儿送贺礼,信上对此事也只字未提。
四爷算了日子,金柳被送走之后,他给金仲威送了信。他人可能在督战,收信可能没那么及时。等看到信再回信“再等等,咱们专门说了金柳的事,以老二的性子,必是会回信的。等着他的回信再定。”
这事只两人知道,对哪个孩子都没多提一句。
家里欢天喜地的准备迎接新妇,文岚儿提前被金双接到城外去了,她从那边发嫁。
林雨桐抱着绥姐儿安排下面的事,绥姐儿睁着眼睛好奇的看着。林雨桐心里怪不是滋味的,亲爹再娶妻,在好些人看来,绥姐儿可怜了。这有了后娘,怕是就有了后爹。祖父祖母再疼爱,到底是个没娘的孩子。林雨桐最怕孩子在这事上受伤。这孩子现在回叫人了,却从来没有一个人敢教孩子叫娘。
她叫了乳娘到跟前,这是从辽东就跟回来了,“这几天忙乱,你看着孩子。谁要敢胡嚼舌根子,你只管告诉我,这家里是容不得这样的人的。护住绥姐儿,不光是叫她吃的好睡的好,还得叫她高兴叫她顺心,不能因着新人进门,叫孩子受委屈”
乳娘是个质朴的妇人,那么大点的孩子吃她的奶喂这么大的,除了自己没生,说句逾矩的话,跟自家的孩子有什么不一样的。她也舍不得孩子受委屈呢。这会子主家一嘱咐,就更有主心骨了,“四奶奶您放心,她就是我的命。谁敢胡嚼,我就撕了他。”
绥姐儿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指着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