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许时忠
行啊
四爷喊金嗣“四郎,去跟表小姐说一声,叫她打发丫头回去请她爹一样,只说务必今晚来一趟。”
这么托大
林百岁愕然。
四爷就解释,“要真是有人在西北活动,知道你从西北来,那必定是盯着的。今儿才到就去见了许时忠,那这人不得警觉了。盯着许家那边的人就更多了他来这边则不同,第一,琨哥儿和珅哥儿成亲了,他这个姑父再是位高权重,只要还认这个岳家,不来一趟都不合适。来一趟也在情理之中。第二,便是有人将大哥来的事跟他的拜访联系起来,也只会以为是他主动找你了解西北的情况。但西北的情况大哥你就全了解吗蒋大人告诉你的事一定非常隐秘,而他拜访林家的事就更是隐秘只要你不知道他们想瞒着的事,至于你跟许时忠谈什么他们还真就没兴趣”
作为许时忠了解西北的一些情况,原本也是意料当中的事。
再则,叫许家的丫头回去传话,就更家不显眼了。
林百岁默默的点头,两人又说起了别的话,不可避免的就说起了金霸,“这个八郎,当真是初出牛犊,边关数十次的小规模的摩擦,哪一仗没有他累计的首级数都过百了,一年连跳了三级。这小子,天生就是在战场上搏命的。打起仗来从来不惜命,次次都冲在头里。别看年纪不大,可下面的人还都服他”
“年纪小,一味的莽撞蛮干。”四爷话里带着几分谦虚的意思。八郎跟家里的信从来不断,甚至是将听来的在西北发生的大小战事写在信上,附带了他的思考,同时还有这思考后依旧想不明白的,或者,他有什么更好的思路,他都会写上,然后问自己的意见。
这小子,字虽然写的不好,只能勉强算是写的字仅限于别人能认识的阶段。写信的内容也没有什么之乎者也。这也是桐桐教的。毕竟都是入门迟的孩子,不管是写还是记,只在于叫人是否看的明白。因此,满篇都是大白话。平时话是怎么说的,这信就是怎么写的。往往捎带回来的都是厚厚的一封,不知道的,还以为有多重要的事要说呢。
会思考又敢于实战的人,即便没有大成,但前程也是差不了的。
说着话,那边许时忠过来就来了。他从后门出来的,进金家也是从侧门进的。一如既往的黑色大斗篷,直到书房门口才脱下。
等四郎朝里禀报,说是许大人来了,四爷才起身将门打开。
林百岁跟着起身相应,这位可是在边关闻之丧胆的大人物,他其实压根就没设想过还能见这样的人物,甚至是有些紧张的。可才到门口,就听到许时忠在逗四郎,“都说了叫姑父,也不知道你爹娘是怎么教的,跟大郎一样,许大人许大人的叫如今你林家舅舅来了,你也叫林千户”
四郎憨憨的,“大舅给我玉佩了”
嘿
许时忠哈哈一笑,顺手摘了荷包递过去,“现在能叫姑父了”
“是”四郎接过来就笑,“您本来就是姑父”
也没说叫也没说不叫。许时忠拍了拍四郎的脑袋,“也不知道这是真傻还是假傻。”一边说着,一边往里走,看见林百岁就先抱拳,“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