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面对皇后,我毫无还手之力。若没有这个权利,我又怎么能随便召见命妇,我又怎么把金家在宫里安插的人手,攥在我的手里。只有这部分权利拿住了,咱们的安全才能得到保障。你可明白”
“金家”李昭又叹了一声,“还是金家怎么不管怎么着,都绕不开金家呢有时候我都想,许时忠和金家比起来,到底谁才是那个真正的乱臣贼子。”
“少些伤春悲秋吧”文氏直接坐在桌前,写了一份圣旨。模仿李昭的字迹已经有了八分的火候,然后递过去“用印”
李昭看了看,扭身从身边拿了玉玺直接给盖上,“我如今就跟个保管玉玺的大太监似得。”
牢骚真多
文氏将圣旨看了一遍,将一份拿去存档了。这份留着,第一时间就打发了太监出去,“听说老大人病了,太子怕是也忧心,整日里哭闹。本宫代太子一问,另请四奶奶进宫来,亲自说给太子听才好。”
这旨意荒诞的很,但谁都知道,金匡病了,宫里肯定着急。尤其是跟太子捆绑在一起的贵妃,所以,请金家的女眷一点也不奇怪。
林雨桐接了旨意,就知道什么意思。她看文岚儿,文岚儿不由的朝后退了一步,轻轻的摇头,对进宫的事很排斥。
林雨桐也不勉强,换了一身衣裳,带了两丫头就往宫里去了。
四爷上次没进内宫,林雨桐却进来了。内宫比四爷说的还要萧条。地上铺着的青砖,砖缝里都草冒出芽来都没人清理。宫墙宫门斑驳,红漆都脱落了。一道道的甬道都锁着呢,铜锁都生锈了。
这地方当真是颓废的很了。
还没到大殿里,就远远看见一个戴着面巾的女人站在台阶上,一身的宫装。林雨桐走过去,不等行礼文氏一把就给拦了,“四奶奶,你可来了,快随我进来。老大人身体究竟如何,我这不问清楚,不能放心。”
走的这个方向,是绕开正殿去侧殿的。
林雨桐假装不知道正殿里的人是谁。如此,就省的跪下行礼了。
她还真怕她的膝盖一弯,里面再有点不舒服了。一次是巧合,两次也是巧合吗她一点也不想把注意力吸引到自己和四爷身上。
携手进了侧殿,里面空荡荡的。
文氏解释了一句“这样我心里踏实。”
说着,就招手,马上就有人过来搬了两张椅子过来。就那么面对面的放着。文氏摆手,这一个个的都退了出去。
在这里说话,只要声音不高,别人绝对是听不见。
“坐坐下说”文氏拉着林雨桐坐了,又把椅子朝前拉了拉,靠林雨桐更近,开口就问了一句,“爹到底如何了”
这一声爹,就是表示,她还把她自己当金家人。只要是金家人,就会顾着金家的利益,这一点不会变。
林雨桐看了她一眼,然后摇头“真不好了而且,私下也请了别的大夫,结论跟王太医一样,治愈的可能不大。”
“哪怕不是治愈能好转一些,哪怕能含混的说话,这种可能有多大”文氏急切的又问了一句。
林雨桐摇头,“没有人给过明确的保证。”
文氏深吸一口气,“真是时运不济。”她叹了一声,看着林雨桐,“如今金家的情况也很尴尬。只靠着当年大姐跟许时忠的感情和你二哥跟许时忠的兄弟情分不足以保证金家万全或许我说这些,你觉得我在为自己打算。但我不管为谁打算,我不会损害金家的利益,这一点,你不会否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