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那位大师曾是位美男子,特别受闺阁女子的青睐。当年的贺大太太,据说也是闺阁名流。这一方印,不仅是一方印,更是对过去年华的一种缅怀。
这一方印一出来,贺大太太顿时变了脸。林雨桐只觉不见,继续道,“票号的人见不是自家要的印,但还是给兑换了小额的银票。这银票,又是有特别记号的您别误会。人家也是为了查证的时候好查证。一般情况,有那一个银票的人,是不可能不知道汇丰内部的规矩的。琼姐儿呢,出嫁的时候她义母给了一方小印,我也给了一方小印。她知道只要有银钱不凑手的时候,拿着小印就能取银子。但这孩子一向性子强,从来没动用过。我在辽东,就怕她受委屈,特意给了她银票,就是叫她有困难直接去票号拿钱就好。却没想到,银票压根就没到她手里。因着这个,票号给各处的分号都说了,以后见着那种有记号的小面额银票,要格外留意却没想到,拿出这银票的人还真不少”
有贺大太太的娘家,有已故的那位老太太的娘家,甚至有贺家大少爷夫妇唯独没见自家女儿和女婿。
当然了,李诚两口子就是看着贺家这么作,那证据真就留了一串。
那婆子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头上都渗出血了,林雨桐也只做没看见。
屋子里伺候的一个个的噤若寒蝉,谁都不敢说话。如果说之前那嫁妆的事,还能含糊过去。那么这件事,将是一辈子的短处,被人家金家死死的攥在手里。
隐匿这银子,儿媳妇连知道都不知道这就很过分了。
贺大太太脸都白了,头上的汗哗啦啦的往下流,这狼狈的样儿就有知机的下人,慢慢的往出溜,主子如此狼狈的样儿,还是少瞧见的好。
人一出去,多少都有些动静。贺大太太才像是醒过神来似得,“亲家”
林雨桐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等着她说话。
可这表情叫对方知道,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贺大太太咬牙道“这一万两,明儿我会送到府上”
林雨桐摇头,“我知道贵府的事,要凑足这一万两,您今儿就得把您的陪嫁抵押出去。咱们两家是儿女亲家,本也是一家人。有个不凑手的,周转一二,原本也不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我又怎么会为难亲家”
“你究竟想要什么”贺大太太收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定定的看着林雨桐。
林雨桐转着手里的杯子,“依我的脾气,我该将手里的这些东西扔出来,叫大家都来瞧瞧这东西搁在我手里有些日子了可我为什么一直没上门呢。我是念着知庭那孩子。不得不说,你生了个好儿子。我舍不得这样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