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才道“父亲,这般瞒着老四好吗”
金匡闭着眼睛,“本也是事情赶事情,赶到一起去了不是要瞒着谁也不是拿老四当外人那边若是不成,老四之前的想法,在老家安安稳稳的过下去,祖祖辈辈的,未尝不是福气”
金伯仪叹了一声,“儿子也想在老家如同现在这般教几个学生,闲云野鹤一般终老”
金匡刷一下睁开了眼睛,“可那孽障如何行事早已不是你我父子能左右的”
金伯仪便不再说话,只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先退了出去。
四爷回去之后,躺着也是睡不着,从记忆里一件一件的往出捞事情。可因着记忆里的事情不是自己亲身经历的,很多事情也就是知道有这么个事情,走马观花一般,你根本不可能在事发的当时就主观的去观察去判断。
想从记忆里挖掘什么东西,这一条路走不通。
既然这一条路走不通,那就只能关注以后。以前不怎么注意,那往后,金匡的一举一动,这都得注意起来。
想知道金匡背后的秘密,只有一个人能用,那就是琪哥儿。
可是这孩子未必隐藏的了情绪,与其叫他知道,还不如就什么也不告知,回头问问看。
于是,这天晚上回来,这孩子回来,吃了饭,赖在爹妈身边不想挪窝。林雨桐一边给他通头发,一边问说“在你祖父有那么累呀”
“累”琪哥儿嘟嘴,“祖父布置了一天的课业,那当天就都得完成。不按时完成就得惩罚,我是一点都不敢走神。”
“走神你能走什么神”四爷就说,“你祖父也不出门,去书房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
“那倒也是”琪哥儿突然想起什么似得的道,“我发现咱们家的管家现在还没有这边的老管家得宠金守家成了常随了,端茶倒水总是他可金一钱一来,他就出去了”
这种主次可就出来了。
金守家退了一步,反倒是金一钱更亲近一些。
那就是说,这所谓的秘密,老太太一定是知情者。甚至他不止是知情者,还是参与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