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几岁了”
陈玄真答“一千三百六十岁。”
“不对你再想想,我几岁了”
陈玄真满脸纠结“我仔细测算了您的年纪,的确有”
俞梨儿松开一只手用力掐他的胳膊“还说刚刚我怎么说的再想”
陈玄真仔细回想她刚刚的所有话,明白了不能说具体几岁,只好说“我不知道。”
俞梨儿勉强满意“还是有些敷衍,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玄真脸上的冰块都快化为实质,只是被她抓住了要脉只好回应“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俞梨儿叹气“真是朽木”
陈玄真见她松开,整了整衣裳,满身冷气全都回来,而且更加冰冷,不顾她夸张叹气的模样,自顾自走了。
哟,生气了
俞梨儿失笑,跑上去追他。
路过刚刚两方人争吵的地方,俞梨儿银子所扔之处,躺着好几个大大小小的泥块,两人余光见到均不在意地离开。
这回,陈玄真一路回了客栈都没理会她。
俞梨儿不顾他紧锁的大门,轻松穿墙而过,绕在他身边逗他“大冰块,真的生气了不打算理我了”
陈玄真闭着眼无视她。
俞梨儿就掐他脸,捏他鼻子,戳他腰眼,想让他破功。
戳到腰眼的第一下,陈玄真立刻睁开眼捉住了她的手“师叔祖”
俞梨儿笑“原来你怕痒” 看上去冷冰冰的竟然最怕痒真是出人意外。
陈玄真眼里带着羞恼“你修炼去吧,不是想获得自由吗”
俞梨儿摇头“现在不是这么想了,我更喜欢和你玩”
陈玄真满脸无奈“你不是对我很防备吗怎么突然不想走了”
俞梨儿惊讶“你知道啊”
陈玄真眼中露出“当然”的神色。
俞梨儿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么久,他是真的认认真真把她当成长辈善待着,反倒是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在讨债,又理所当然又坏心捉弄。
“好吧我同你道歉。因为我也误会你了,我以为你是伤害过我的人,原来那人是元和”
陈玄真严肃起来“他也伤过你”
俞梨儿纠结着脸不知道怎么解释“我也说不清,反正我是误会了,把你和他搞混了,你一见面又那么冰冷那么凶,把我吓得半死,我就故意捉弄你了。”
陈玄真掏出怀中的一块木牌,想着俞梨儿的话陷入了沉思。
俞梨儿见了,问“这是什么”
陈玄真说“师傅说是我生身父母留给我的东西。”
俞梨儿凑近了看,看上去像是一对的,这是其中之一,因为木牌的形状像是被割裂开一样。
上面写着“长生”二字。
“我俗家名字叫长生。师傅根据木牌给我起的。”
“你从小在道观”她问。
陈玄真点头“起初只是被师傅养着,后来我喜欢玄学,八岁时就正式拜师学艺,有了道号。”
身世不明,那元和同陈玄真难道有血缘关系
俞梨儿将木牌牢牢摁进他手心“别想太多,这是你父母对你最美好的期望,但也仅此而已,你依旧是你自己组成陈玄真这个人的,不是你的血肉,而是你这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