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来打搅她和宝宝,这是给他下了逐客令他堂堂一国太子,在东宫之内,被别人下了逐客令
戚北落觉得不太行,摇头拼命反对。
可他越不愿意,顾慈就越觉得好,一拍床板,这事便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无论戚北落怎么在顾慈面前告罪认错,她都假装没看见,日日守在女儿身边,抱完姐姐抱妹妹,亲完妹妹亲姐姐。
两个糯米团子已经长开,从粉嫩嫩的两团变得白胖可爱,得了娘亲的疼爱,眨巴大眼睛,舞着小肉手“啊啊”朝她笑。
烛光暖暖,其乐融融。
桌案边,两道目光直挺挺投来,幽怨又炽热,顾慈轻慢地挑了下眉,冷声道“看什么看批你的折子去。”然后又捧着脸低头瞧女儿,怎么瞧都觉不够。
两个小糯米团子跟娘亲一块同仇敌忾,嘟着嘴,不高兴地朝男人吐泡泡。
男人气得鼻子喷火。两个小没良心的没有他,她们还不知道在哪呢
可一边是他的宝贝媳妇儿,一边是他宝贝媳妇儿生的两个宝贝女儿,都是他的心肝肉,即便他肚子里的酸水都快顶到喉咙,也只能忍着。
一个月后,宣和帝解禁,连蹦带跳地踏入长华宫,和他的皇后把酒话桑麻。话着话着,衣裳就话没了。
可东宫里头,戚北落看着宝贝媳妇儿从产后的憔悴羸弱,一点一点恢复回从前的白嫩娇俏,且还更加水灵,似秋日枝头最后一颗鲜果,等他去采撷。
然,他偏生就是吃不到
父皇和母后已然和好,顾蘅出了月子,同奚二琴瑟和谐,就剩他一人不上不下,落了单。冥思苦想一整夜,戚北落心一沉,终于决定用上兵法。
是夜,他将屋里人都打发干净,焚香沐浴,又偷拿顾慈的茉莉香膏往身上乱抹一通。
顾慈哄完两个糯米团子,捶着肩背回屋,刚进门就被浓郁的花香熏皱了眉头,捏着鼻子四下顾看,目光直愣愣定在床榻上。
灯火幽微,戚北落穿一身轻软雪白的中衣侧躺在醺红锦被上,半潮的墨发随意披散着,手指修长白皙,穿过青丝支起额角。凤眼秀长,红唇嫣然,微微一笑,颠倒众生。
顾慈心头一蹦,努力去想别的事,不让自己脸红,“你这是干什么谁准许你进来的,出去出去。”
戚北落不动,她便上前去拽他的手,想把他拖下床。谁知他突然反握住她的手,凑上前,柔软的温热落在她手背,像个虔诚的信徒,对她奉上自己的心。
顾慈呆住,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哼,说好两个月,一天都不能少。”
她往回抽手,戚北落却不放,嘴角噙着浅笑,温热穿行过纤细雪色,落在她肩头。
顾慈以为他要来啃自己脖子,忙缩起来回避。他却在这收唇,头转向另一边,吻住她左肩,如法炮制,沿胳膊停在她左右背,抬眸望她。
目光灼灼如盛夏骄阳,几乎要把她融化,却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做。
那模样,引诱中带着讨好,顾慈打量了会儿,恍然大悟。
他这是在施“美男计”,相仿后宫妃嫔博宠呢才几日不见,他在床笫间竟就不正经成了这样,真是
顾慈又好气又好笑,实在寻不出个恰当的词来形容他。但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想找到点当皇帝的感觉,想看接下来打算做什么,遂挑了下眉,似笑非笑地看他。
戚北落眼中笑意加深,揽过她的腰肢。轻衫如花般簌簌绽放飘落,他的吻羽毛拂过春水,不疾不徐。
顾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