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不错,最近几日不出钟粹宫,都在敬嫔主殿弹琴下棋,相谈甚欢。”
君凛冷哼一声。
相谈甚欢母妃在时他就见多了,表面姐妹。跳舞弹琴,不就是为了在他路过时把他引进去,这种邀宠的手段前人早就用烂。果然,这才几天,她就按捺不住想见他么。
刘福好半天得不到回话,只听皇上状似不悦的一声冷哼,还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小心翼翼回想半天也没结果,只好偷偷抬眸看了皇上一眼,见皇上一脸严肃认真的批折子,暗叹皇上当真一心为国,不过想想又觉得不对劲,这才发现他执笔的手已经僵了半晌没动了。
“皇、皇上”刘福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试探道。
君凛轻咳一声,回神,自然而然的继续写着“你刚说到哪儿来着,在想旱灾之事,一时忘了。”
“原来如此。”刘福一颗心这才落回了原地,“正说到舒常在呢,她”
“她不值得费心。”君凛没有抬头,冷冷淡淡,“敢不敢与朕打个赌三天之内,朕不去找她,她肯定会想方设法自己送上门来。”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钟粹宫并无动静。
舒棠不仅没去找君凛,还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泡着讲究的花茶,吃着高级的点心,玩着暖玉石头做成的棋子儿,和敬嫔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八卦。
皇上既然没吩咐,刘福也不敢主动提起舒常在的事儿,至于皇上和他打的赌哪个奴才有那么大胆子去提,还不就当忘了这回事
第四日,一无所知的舒棠变着花样打发时间,在院子里支起了烤架,亲自削了竹签,又从荷花池里偷偷串了几条鱼上来,让宫女备了点孜然,点起火准备在院子里直播烧烤,准备做一期美食节目。
君凛依然没等到想象中的主动引诱,心下有点不太对,烦躁之中,放了毛笔,决定还是去钟粹宫看看。
他就想看看她在耍什么把戏。
刚从御书房走出,就见不远处的天空冒起了一缕轻烟。
君凛拧了拧眉“那是什么地方”
“钟、钟粹宫。”刘福小声道,“奴才去看过了,是舒常在”
话还没说完,君凛就冷冷扬起嘴角,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嗤道“欲擒故纵。”
刘福心下了然,皇上原来如此讨厌那位舒常在,真是出乎意料。
刚这么想着,就见皇上已经朝着龙辇匆匆走去“摆驾,朕倒要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