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柳莺近来却是聪明过头了。
借着主子对下的恩惠,卖她自己的人情,真当自己这个王妃是泥塑的不成
陈婉兮抱着豆宝,轻拍着他的背心,一面淡淡说道“王爷即将归府,府里难免人心浮动。越是这个时候,越能彰显一个人的本性。若是弄不清自己的身份,凭她后头靠的是谁,也是长久不了的。柳莺,你说呢”
柳莺正望着车窗外的街巷出神,不防王妃忽对自己说话,猛地一惊,忙赔笑回道“娘娘教训的是,想着那时候宫里老主子派到府里那四个宫女,只说自己是来服侍王爷的,架子比天大,谁也使唤不动。如今怎样了有这些例子在,谁还敢不将娘娘放在眼中呢”
陈婉兮嘴角泛出一抹极薄淡的笑意“难为你倒还记得她们。”
柳莺讪讪笑着,心中惴惴不安,揣摩不出主子是个什么意思。
弋阳侯府在东十里街上,距肃亲王府并无多少路途,只一顿饭的功夫,弋阳侯府的府邸便现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