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烨琥珀色的瞳孔越发晦暗浑浊。
“屏蔽我”徐南烨咬她的耳朵“我们漾漾出息了啊。”
褚漾立马表忠心“再也不屏蔽了,我跟你保证。”
“我已经吃醋了,”徐南烨轻笑,“你还是想想怎么哄我吧。”
往常这个时候,负责出力的都是徐南烨。
而现在他居然懒了,把人撩拨得心痒难耐后,挠着她的下巴低笑“来,按我说的动。”
“”
褚漾老大不情愿,像块木头似的坐在他身上。
徐南烨有的是办法让她忍耐不住。
他平常握笔的手指,修长温白,像是上好的美玉,骨节分明,削瘦有力。
一个小时后,司机如约而至。
前车厢与后车厢的挡板牢牢地搁在中间,司机敲了敲车窗,确认了坐在里面的是徐先生本人没错,这才放心的坐上主驾驶往徐先生家里驶去。
褚漾死死揪住自己胸前凌乱的衣襟,整个身体几乎要贴在车门上。
她紧闭着腿,咬着唇一副被侵犯了的样子。
徐南烨淡定的抽出两张纸,擦去了指尖上沾染的粘液。
一个小时好像还是太低估他自己了。
这边酒吧包厢里,裴思薇坐在崇正雅身边,夺过他手中的酒杯。
崇正雅语气不太好“你这女人今天存心要跟我作对是不是”
裴思薇没想通刚刚徐南烨对她的警告,她又不是什么能藏能憋的性子,索性就把疑问脱口说给了眼前的男人听“为什么男人吃醋了,吃亏的会是女人自己”
崇正雅忽然愣了。
裴思薇撇嘴,等他的回答。
“裴思薇,你故意的”崇正雅此刻大脑被酒精侵蚀,呼吸微重“大半夜的在这儿跟我开车,没睡成小鲜肉,终于想起你还有个便宜老公了是不是”
裴思薇扯扯唇角“你以为我是你,见谁都想睡”
“你知道我见谁都想睡还留在这儿干什么”
裴思薇神情微滞。
然后她又开口为自己辩解“是徐先生说你不省人事,我怕你喝死了才过来的。”
“之前知道我去了赞干比亚要急着飞过去找我也是怕我死”崇正雅蓦地笑了,倾身凑近她,笑容轻佻“就这么担心我”
裴思薇咬牙“我是怕自己守寡。”
崇正雅嗤笑“你们裴家多了是人脉,我死了你还能找到更合适的联姻对象,你担心什么”
“那你赶紧死了吧,死了我就能改嫁。”
她扔下这句狠话就打算离开。
刚走出没两步,手肘却忽然被人拉住,一个重心不稳,被坐在沙发上的拽进了怀里。
她坐在崇正雅腿上,明显还没回过神来。
“你这么想改嫁,又装出一副担心我的样子干什么”崇正雅眼神阴鸷,语气低沉,似乎是在质问她“结婚前是你提出各玩各的,现在算什么跟我玩先婚后爱的游戏”
裴思薇动了动腰,想要挣脱他的手。
“要玩就入戏点,和你那些男人断干净了再跟我玩,真当我是接盘侠”
裴思薇怒气沉沉的反问他“你没跟你那些女人断干净,反倒管起我来了”
“你他妈哪只眼睛看到我身边还有别的女人”崇正雅冷笑,掐着她的腰和她眼对着眼“我刚接手了几个厂子,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我老婆天天在外面找男人开心,还他妈发朋友圈打我的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