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她蹲在他身边,下巴撑在椅子扶手上,鼓着嘴觉得他在吹牛。
徐南烨伸手捏捏她的鼻子,声音松懒“我连你都能应付,还不能应付你生的两个小家伙吗”
褚漾眯眼“我听出来了,你嫌我麻烦。”
“是麻烦。”徐南烨点头,状似无奈的说。
两个小家伙睡着,褚漾不敢大声说话,只能瞪眼看着他生闷气。
“我喜欢被你麻烦,”徐南烨柔声请求她,“请你麻烦我一辈子。”
褚漾哼了一声,站起来将旁边那张被遗忘的躺椅搬到他身边,然后也躺下来。
她抱过体重比较轻的初初。
夫妻一人抱着一个孩子,沐浴在阳光下。
“哥哥,”褚漾舒服的叹了口气,“现在这样真好。”
徐南烨闭眼,嗯了声。
徐南烨和褚漾。
徐思旸和徐思初。
薄吹消春冻,新旸破晓晴。
暖雨晴风初破冻,已觉春心动。
大梦将醒,晨光微熹,初升的日旸落入心间。
原以为有她人生便是完整。
如今才发现,完整之外,还能更加完整。
思初,思旸。
徐南烨思念褚漾,多年等候,如今终于摘得红豆。
红豆生根,他的人生彻底圆满。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微风,悄悄溜进了阳台。
连同温柔的阳光,刮过他们的衣角。
吹动着阳台处轻巧的窗纱,柔柔的泄下朦胧的影子。
旁边的书页也被轻轻吹了起来。
纸张飞扬的沙沙声,像是微弱的催眠曲。
这本诗集被掀开扉页,几行简短的诗句曝光在空气中。
“我知道你会来
淌过二月的溪流
穿过初夏的清晨
跳进晚秋的山色
然后在凛冬的夜里留下一盏长灯。”
爸爸真的很喜欢妈妈呢。
思旸和思初兄妹俩从他们的名字里就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