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浅如玉这样的冰山美人,究竟是得做出什么事情才会让一群大老爷们避若蛇蝎
浅如玉的神色也有些奇怪。她已是极为冷静内敛的人,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但林啾还是能看出她怪模怪样的。
她同样也在避着这些人。
林啾的好奇心“噌”一下就蹿到了喉咙,她不是憋得住话的人,当即捏了捏魏凉的衣袖,一本正经地对他说道“你与蓬莱尊主谈话,我便不妨碍你们了,正好我得把方才外面发生的事情告诉慕容剑仙。”
魏凉一看她的眼睛便知道她又在打鬼主意,他抿着嘴唇压下笑意,低低道“嗯。”
纵然他不想表现得异常,但简简单单一个字音,却被他说得温柔又宠溺。
林秀木忍不住翻起了白眼。
林啾向来只管洒狗粮,不负责别人的心理创伤。她正儿八经冲林秀木点点头,便迤然走向慕容春,把他叫到了外头。
“怎么回事,他们和浅如玉相处得不好吗”她很八婆地问。
慕容春白皙斯文的面孔一下子就涨红了,他难得地用带了责备的口吻说道“那株松树是人,师娘怎么也不早说”
“啊”林啾懵住,“忘了说吗”
遇上慕容春之前,浅如玉已被梧木苍穹护住,化成了一株树。
魏凉与林啾离开的时候,只把这株松树托付给了慕容春,忘了向他交待它其实是一个人
所以
她还是不知道这段日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慕容春的脸憋得更红了,他极烦恼地用食指和中指揉了揉双眉,道“我将那株树放在了屏风后面。座下弟子们,时不时就会到屏风后面做一些不方便当着别人的面做的事情”
林啾有点明白了。
慕容春欲盖弥彰“其实也没什么事,就”
他艰难至极地说道,“就,剔牙抠脚什么的我发现之后,便制止了。”
林啾彻底明白了。
听着外头那男男女女的靡靡之音,耳聪目明的修士们憋不住了,而且似乎也没必要憋着。
所以他们找了个避着人的地方也就是屏风后面
“嘶”好一阵牙疼。
然后等到林秀木回来收走梧木苍穹时,一众弟子就发现,每日围观他们自娱自乐的是个绝色佳人心丧若死也不过如此了。
林啾捂住了额头。
难受,非常难受。
难怪见了浅如玉,个个都像见了鬼一般。
另一边,天雀宗宗主也就是慕容春的岳丈大人派往万剑归宗报信的人,已到了秦云奚的面前,向他禀告说,慕容春阳奉阴违、跑到青楼去狎伎。
秦云奚震撼到失语。
“不可能”倒是柳清音说了句公道话,“四师兄为人最是端正,绝对不可能踏足那种地方你别血口喷人”
传信的人也很为难“宗主与夫人亲眼所见,弟子只是传讯而已,断不敢信口开河诬蔑慕容大剑仙。”
秦云奚已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去看一看。慕容近来确实有一点古怪。”
从暗境回来之后,秦云奚便发现慕容春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没事老盯着他自己座下两个男弟子发呆,时不时还自言自语,说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譬如“再给我装啊”,“我看能瞒到什么时候”,“露出马脚了吧”。
就连他的道侣龚琳叫他时,他也总是爱理不理。
秦云奚便把他派了出去,刻意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