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老爷的夫人,脸上的神情顿时维持不住了。如果说张倩对张家四房是恨,对林大少爷是痴恋,那对林老爷的夫人盛氏则是惧怕了。盛氏平日里深居简出,轻易不出手,可只要她一出手,就是林老爷也拿她无法。
听到盛氏的名字,张倩仿佛又回到当年被她辱骂的时刻。盛氏是个文人,说话从不带脏字,可是她仿佛能看透旁人内心深处最丑陋的那一面,说出来的话字字夹棒,句句带血,刺的人全身疼。
每每面对盛氏,张倩总有一种错觉,仿佛她与大少爷的爱是假的,荒唐的,不道德的。
张倩没想到盛氏竟然知道了胡萍萍的事情,一时之间,恐惧再次袭来,打断了她所有的思绪与谋算。
郝稳婆见此越发认定张倩乃做贼心虚,嘲笑的看了眼胡萍萍道,“没眼力的蠢货,胆子再大又如何,还不是自己吹亏旁人占赢。”
胡萍萍又气又急,霎时间眼泪流了下来,想着自己这段日子吃的苦,流的汗,心里恨不得一刀将张倩砍死。
“你个贱人,亏我这般信任你,没想到你竟敢这般待我。”胡萍萍可不是个善茬,若她是个循规蹈矩之人,当年也不会跟林老爷勾搭上。
说话间,胡萍萍与郝稳婆竟是合力将张倩制服在地上一通揍。等身上的疼痛换回了张倩的神智,她已经无力气机会为自己辩白了。
而另一边何老太听宋氏说郝稳婆来家里寻人,她还以为是旁的什么事儿,忙从田里赶了回来,哪成想到竟听了这么一出戏。当即气的她头晕脑花,大吼一声道,“都她娘给的老娘住手。”蛇鼠一窝的东西,把她老张家给害惨了啊。
胡萍萍坐在地上喘了喘粗气,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冷冷的看着张倩道,“不要脸的玩意,我今日跟你没玩。”
张倩听此一咯噔,忙想解释几句,那头张家众人竟然都回了家。此时一大家子人围在她们四周,张倩动了动嘴,却是词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