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守亮的爱好五花八门,只谢晓桐知道的, 就有足球, 乒乓球, 象棋, 围棋, 吉他,大提琴, 但他只看, 不玩,更不深入研究。
约好在江科醉晚亭碰头,见面时, 谢晓桐看堂兄上红下白的打扮,顿时愣住了“谢守亮,你穿的是江大校队的球衣”
她很多时候闹不懂这位大堂兄在想什么。
谢守亮低头打量自己, 疑惑地问“有问题”
问题大了“谢同学, 你是江科的学生。”谢晓桐委婉地提醒他。
身边的冯兰兰忍笑忍得极其辛苦。
“我就是个观众, 没有敌我之分。”谢守亮听见轻笑,目标转移,“这位美女是”
“这位我告诉过你的,计算机系的学姐,冯兰兰。”谢晓桐介绍说,“兰兰姐,这是我堂兄。”
冯兰兰好奇地问“谢同学,我能请教一下吗你身为江科人,穿着江大的球衣是出于什么想法”
“其实我更喜欢女生称呼我谢学长。”见冯兰兰毫无反应,谢守亮没趣地转移话题,“一听这问题,就知道你们是两只菜鸟,完全不了解看球的乐趣。”
菜鸟冯兰兰眨眨眼,这是什么话她为川队高举“雄起”标语的时候,这家伙说不准正挂在树上打鸟摸蛋,正事不干呢。
她转而注视谢晓桐,对方眼中的求恳令她决定暂时忍下这口气。
谢守亮继续大发厥词“看球的乐趣是什么就是选定立场,有立场才能投入,才能产生共情共鸣。立场该怎么选大多数人肯定选强大的一方,我偏不我就喜欢弱势的一方,特别是弱势者反杀的时刻,足以抵过一百场强势的收割。”
听起来很有道理,就是让人很想抽他
他就那么确定我们江大是弱势的一方随时会被江科收割身为江大足球队家属团一员和最忠诚的拉拉队员,冯兰兰不服
她瞪着谢守亮,忽然伸出手,戳了戳他常年泡在图书馆,养出的小身板。“收割”
“兰兰姐”谢晓桐很想喊一声“息怒啊”。
谢守亮倒是个聪明的,知机地转弯说“但是这一场比赛胜负难料我个人,站江大”边说他边后退了两步。
冯兰兰噗嗤一笑,“这还差不多。走吧,谢同学,要麻烦你带路了。”
她来江科看球不止一次两次,认识去中操场的路,就是不爽谢守亮刚才的言论,故意让他当一回带路党罢了。
谢晓桐走在最后,瞅着前面两位,油生太后和小亮子逛园子的错觉。
江大今天是客场作战,加上江科今年招揽了两名黑炭头外援,形式着实不容乐观,但是输人不能输阵
中操场的看台上,八成座位满员,大部分是男女比例6:1的江科人,江大来观战的同学因为男女比例接近1:1,吸引了场中所有江科男生的目光。
他们被安排在南面最好的位置,上首挂着巨大的红色横幅,上书江大的校队口号“坚持团结热爱勇猛”,除此之外,还有“勇猛无匹,制胜无敌”,“成就梦想,江大辉煌”,至于“江大第一,毋庸置疑”这种过于拉仇恨的标语,被拉拉队和家属团暂时藏了起来,打算进球后再显摆。
冯兰兰见谢守亮笔直地往江大的地盘前进,丝毫没有犹豫,她跟谢晓桐说“你这位堂兄很有意思啊,他对我们江大的爱这么深沉执着,让我想起传闻里一个人。”
谢晓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