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做一点事,急不得也不用急。
詹妮弗在沙滩上跳了跳抖落部分海水,智能系统一如既往地在她身上打了些马赛克,让某些不太正常的观众没有空子可钻。
这天下午是在撕扯更多植物藤晾晒和制作防晒霜中过去的,椰子肉被均匀地拿木棍捣烂,然后一点一点抹在和阳光接触的皮肤上。
老实说这个形象稍微有那么点有碍观瞻,但她自己不介意,观众也只是调侃几句“莱昂纳多第二”就放过了这个画面反正有血淋淋的生鱼宴和大快朵颐的烤鱼宴“珠玉在前”。
傍晚,詹妮弗把蒸馏箱里的淡水取出来饮尽,然后把几只海螺架在今天生的火堆上,又把剩下的几只在礁石上砸碎,螺肉放进开了口的椰子里。
“我觉得这会很好吃。”添柴时她状似不经意地说,“上次我吃到好吃的烤椰子还是在曼谷的sia isdo cuise餐厅,布鲁斯,也就是你们熟知的韦恩少爷请的客。”
这个名字让评论区陷入了疯狂。
太不容易了,六天,整整六天,布鲁西宝贝终于有了姓名。
我比较好奇那些出轨新闻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恕我不能理解。韦恩得眼睛瞎成什么样才会看上哥谭画报的封面模特
有一句全世界通用的至理名言家里再美的都看厌了,外头陌生的屎都是香的。
詹妮弗虽然看不到,却也大概能猜到观众们的反应。
她拨动火中的螺壳,没有继续说下去。
要说什么呢
我相信布鲁斯不会出轨我和布鲁斯的感情没有问题我和布鲁斯的事不需要外人瞎操心
这些都不是她想说的,或者说,这些都早早的借由经纪人的口表达过了。
詹妮弗又添了一根柴。
事实上,她惊讶地发现自己在想到对方时已经可以做到如此的心平气和。
也许她心中的一部分始终明白,布鲁斯韦恩和她终究是不同的。但很多时候感情的事就是这样,令人一见钟情的往往并不总是一个人的全部,而是他身上片刻的闪光。
詹妮弗曾笃信自己在布鲁斯韦恩身上看到了同类的气息。
那时他站在人群看不到的二楼,面无表情地摆弄西装上的袖扣,显得如此冷漠而疏离。但下一秒,他的脸上又扬起了玩世不恭的微笑,高举着香槟同托尼斯塔克碰杯。
他就像个谜团,同周围的人都格格不入,流露出似曾相识的孤独。
而这吸引了詹妮弗的目光。
曾经。
现在她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因为那种格格不入并非万年长青的松柏,而是晨光熹微时诞生的蜉蝣,早在夜幕降临之前就已消失不见。
小刀用力将口盖撬起,削尖的戏木棍刺入,转着圈取出了一块完整的螺肉。
詹妮弗叹了口气。
只要剜得够深,总能窥得端倪前提是这块螺壳里真的生存着一只海螺。
托尼斯塔克不常给人发邮件,但当他这么做时,通常只代表着两个意思要出大事了;或者,我要搞大事了。
布鲁斯觉得现在的状况大概是后者。
他和这位比自己大十岁的花花公子也算是半个忘年交,在将近四十岁的年纪,斯塔克老爷始终致力于证明一件事自己还能变得比三十岁时更“会玩”。
这封邮件的标题是born this ay
dy gaga的生来如此,前几天一经发布就变成热点的单曲,显然,斯塔克选手企图通过亮眼的题目和紧跟潮流的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