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地“呜”了两下,耳朵都耷拉下来。
这模样挺可怜,李齐慎盯着看了一会儿,想想大冷天的,突发奇想要这猫去送个珠钗也不容易,松开手。
他手刚松开,煤球立马跳起来,直接跳到他肩那么高,两只前爪高高伸起,脏兮兮的肉垫轮番拍在他脸上。在李齐慎发作之前,煤球腰一扭,反身往外跑,快得像是条黑影。
边上的常足都没反应过来,定睛一看,李齐慎瓷白的肌肤上印着两朵灰梅花,一左一右,还挺对称。
常足忍笑,凑过去“殿下,您洗洗脸”
捧铜盆的宫女挺会看眼色,立即把水盆端到面前,始终低着头,都没让李齐慎看见脸。常足在水盆里绞了丝帕,递过去。
李齐慎接了帕子,擦去脸上的灰,顺便抹了把脸“午膳吃猫汤如何”
“您这话说的,奴婢听闻猫这东西吃起来味道不”常足卡了一下,“殿下,您真打算吃了那只猫”
常足别的都好,就是人傻,分不清是不是开玩笑,李齐慎觉得没劲,把帕子丢回水盆里,仰面在榻上躺下,漆黑的发梢一直淌到榻边。
“不,吃点别的。去尚食局传膳,就让上回做樱花糕的那个宫女做。”李齐慎把手臂搭在额上,笑了一下,“就说,做全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