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了门,先去看看小球儿的猫粮吃完了没有,小家伙儿能吃能睡的,这才几天啊,眼见着长了不少,看看又空了的猫碗,在南瓜窝里找到了睡姿妖娆的小球儿,摸了摸它的小肚子,还是待会儿再给它添粮吧。
换了一身舒适的居家服,一边往厨房走一边把头发拢起来在脑后挽了个花苞。打开冰箱看看,俩个人,两荤一素一汤足够啦。她先把需要用到的食材拿出来,带上手套,该洗的洗,该切的切,都收拾好,还没到晚饭点儿呢,一会儿再炒就行啦。
她这刚收拾完,孟鹤堂就过来了,陆离没有关门,他刚洗完澡,头发还有点湿呢,直接穿拖鞋过来的,她看看他那还滴着水的头发,就起身去洗手间拿了个毛巾过来递给他“头发没擦干。”
“这不是急着见你么。”孟鹤堂接过毛巾顶在脑袋上对着她笑。
“”这突如其来的撩咳“那个浴室里有吹风”
话还没说完就被孟鹤堂拉住了手,刚刚还笑的好看的脸一下子变的特别的严肃“你手怎么了”他小心的托着她的手看看“怎么受的伤”
呃,陆离眼神游移,看着架势,如果她说了,肯定会跟大伟哥和冬哥一样会被骂的很惨吧
下巴被两根手指捏住,被迫转过头来,孟鹤堂打量她几下“你这表情看起来有点心虚啊”
陆离无辜的眨眨眼“不小心”
“怎么个不小心法儿”孟鹤堂指了指沙发让她坐那“你这有医药箱么”
“在那个柜子里。”
孟鹤堂顺着她指的方向看了看走过去把医药箱拿出来,坐到她身边,动作很轻的一点点把纱布揭开,看到露出来的伤口,从虎口的位置一直到另一边都快跟手心的断掌纹一样长了,虽然已经开始愈合了,但还是青紫了一片,给他心疼的够呛“你这到底怎么弄的啊”
“”
他拿着云南白药的药粉小心小心再小心的给她的伤口上洒,还时不时的轻轻的吹吹,抬眸看了她一眼“你别给我不说话,赶紧的从实招来。伤口这么大,姑娘家家的你不怕留疤啊”
陆离低头抿嘴轻笑“不怕。”
“”孟鹤堂无奈的叹了口气,重新给她包扎好,收拾收拾把医药箱放回原位,这才回来坐好,一副大老爷审案的架势,就差那个醒目拍一下叫堂了。
“行了,这回都完事,你该好好说了吧,别给我整沉默是金那套啊。不然大老爷我”
陆离歪头看他“你待如何”
孟鹤堂左右看看,一把抄起茶几上的逗猫棒“挠痒痒的伺候”说着拿着逗猫棒用前边的跟狗尾巴花儿似的毛毛扫她脑门“快说”
陆离直往后躲“就昨天去东哥家半路遇上个吸du过量发疯大街上砍人的男的,过去帮了个忙,不小心被划了一下,已经看过医生了,也打了破伤风,大夫说了没事了”她破天荒的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
话就是一句,但信息量很大。孟鹤堂眉头皱的那叫一个紧,他放下手里的逗猫棒,抬手点着她的脑门“你胆子怎么那么大这么危险都敢往上冲你咋这么虎呢”
陆离不由的往后仰“情,情况比较紧急,有人受伤了所以我”
“你就没想过你自己也会受伤吗”
“我练拳的啊,救人要紧,当时没想那么多”
孟鹤堂愣了一下,放下手,如果自己当时在现场的话,一定会跟六儿一样挺身而出的,但话是这么说,看着姑娘手上的口子还是很心疼啊。他这大老爷们的留个疤就留了,鹤东脸上到现在不也有个疤呢么。这姑娘光想着别人了,叹了口气,他抬手捧住她的脸,望着她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