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好太姑爷爷,我是您未来的谁谁谁,那不得被当神经病给打出来啊。再说她还没找到太爷爷呢
大街上叶蓁也是放平了心态,这看看,那逛逛的。进了一家首饰店,一边选着首饰一边跟掌柜的闲聊。
“这您可问对人了,要说咱长沙城内的名角儿,除了红老板就没别人了”掌柜的一看就是红老板的粉丝啊这是,还是铁粉那种,一说起红老板两眼都放光。
“不过,红老板的徒弟最近这一两年也起来了,咱都叫他小二爷,嘿,真是得了红老板的真传了,那嗓门那叫一个敞亮,别看年纪小,会的可不少,会说会唱,现在红老板唱堂会,都是他开场热场子,那太平歌词嗯对,是这么个叫法,太平歌词小曲小调的唱的那叫一个地道还会讲”
扒拉
叶蓁手里把玩的扳指顺着手指就滑落了下来,眼睛蓦地瞪大“太平歌词”
“对啊,小贵人您知道听您口音像是京城那边的,这您应该熟悉吧”
怎么能不熟悉她深深的呼吸着,使劲的压下心底的翻涌“他他叫什么名字”叶蓁声音都在发抖,有惊喜有期盼,但更多的却是忐忑不安。她怕从掌柜的口中说出来的不是她想要知道的那个名字。
“咱这位小二爷叫张筱春。”
“您慢走欢迎您再光临小店”掌柜的乐呵呵的把主顾送出门口,今儿可真是遇见大主顾了。
叶蓁现在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绿意拎着刚买的首饰跟在她身后,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家格格这状态不对。她担忧的上前扶住她的胳膊“格格您还好吗”
“好啊。”叶蓁低头捂着嘴,身体微微发抖“好的不得了。”张筱春她眼前似乎浮现出那人一袭蓝衣风光霁月的缓步走到台前的样子。应该不是巧合吧。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绿意,去堂会”
“哎哦哦,好”
戏园后台,长高了不少的小辫儿正整理着衣服,今儿他打算开场唱一段大鼓百山图。
正整理着衣服呢,扫了眼门口,见他的师弟,两年前他跟师娘出门从街边带回家的师弟,陈皮。这师弟还是他给背回家的。看他一瘸一拐的进来,就摇了摇头,从他的箱子里翻出红花油,对他招招手“过来这边。”
扶着他胳膊坐下,撩起他的裤腿,看着红肿的膝盖,把红花油倒在手心搓热,蹲下来给他把膝盖上的淤青揉开,一边揉一边说他“你就不能不惹师父生气吗,三天两头的跪祠堂,咱家祠堂的地砖都快让你跪出坑儿来了。”
陈皮忍着疼,还满不在乎的样子“我哪惹师父生气了还不是师父看不惯我。”
小辫儿抬头白了他一眼“你要不把人腿打折了,师父能罚你”
“谁让那混蛋说师娘来着打折他一条腿算是便宜他了”陈皮脸上阴霾一片,眼中闪烁着冷光。
小辫儿给他揉完了腿,站起来,拿着手绢一边擦手一边慢悠悠的说着“说你笨还不服气,你把他腿打折了,你这腿也快被跪折了。”说完敲敲满脸不服气的小师弟的脑门“等晚上的,咱俩一起去给丫把牙给敲掉了。”
陈皮眼睛刷的一亮,嘿嘿的笑着看他“师父还老说你好让我跟你学,我看最坏的就是你了腿折了能长好,牙掉了可长不回来了。”
“套上麻袋,他知道咱是谁就算知道了也没证据不是,没证据到了师父跟前儿,师父也不好再罚跪了嘛”
“你当师父真不知道啊。”陈皮白他一眼。
小辫儿一脸这就不知道了的表情“师父心里指不定怎么乐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