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禧嫔娘娘,试着水温可还好”
“花瓣浓密可还喜欢”
他学着梁九功伺候的样子,细细碎碎的询问,姜染姝黑线,仰着下颌表扬他“你很贴心,本宫很喜欢。”
斜飞的锁骨很精致,衬得肩线愈加圆润饱满。
“姝姝。”康熙喉结滚动,眸色幽暗,看着对方白皙的脸颊在热水蒸腾中泛着红晕,像极了春潮浓时那酡红的沉醉表情。
姜染姝慵懒的轻嗯一声,那微哑的短促发音在雾气蒸腾下愈加迷人。
康熙体会到看得到吃不到是一种怎样心如刀绞的体验,只是搓澡而已,却累的他筋疲力竭,满头大汗。
“这是惩罚呀。”亏他天真的以为,这是美好的艳香福利。
姜染姝抿唇不语,惹了她还想要福利,真当女人都是水做的,想怎么惹就怎么惹。
搂在一处睡下,康熙整夜都有些不安稳,梦里头在吃红烧肉,每当他拿起筷子的时候,那肉就消失不见。
等他放下筷子,肉又出现在眼前。
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第二天一大早起床,还在惦记着红烧肉,心累到不行。
看着禧嫔恬静美好的睡颜,康熙俯身,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这才蹑手蹑脚的出去了。
等他一走,姜染姝睁开晶亮的双眸,看了看外头还昏着,复又闭上眼睛想要接着睡。
她现在睡觉,有些越睡越累的感觉,日益增长的胞宫压迫着五脏六腑和骨头,日益难受。
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躺在这,懒懒的不想动。
“娘娘。”半夏的轻唤声响起。
姜染姝轻嗯了一声,就听半夏接着说道“昨夜瓜尔佳姑娘在乾清宫门外跪了一夜,一早上晕倒,这才被奴才们背回去,请了医女。”
听到她这么说,姜染姝睁开眼,问道“可知犯了何事”
半夏摇头,“不知,并无人训话。”
姜染姝若有所思,结合昨日的经历,她心里略有猜测,总觉得她挨骂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穿的什么衣裳”
“丁香色”
半夏话音未落,自己就吃惊的瞪大眼,好像明白了什么。
姜染姝扯了扯唇角,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裴静真惯会装模作样,模仿别人那是手到擒来,底线又低,做出这事不奇怪。
那她的蠢萌人设呢,就这样的抛弃了吗
借着天真的由头,她着实做了不少事,现下竟舍得露出真面目,还是她已经等不及了,亦或者是有足够的筹码。
裴静真在世的时候,便是借着太皇太后的名头起势,那她会不会接着这了解,再次哄的太皇太后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这倒是有可能,也是最大的可能。
佟贵妃也有可能,但是她自己都无宠,也没有资安排妃嫔伺候皇上,亦或者是她不愿意亲自安排。
“行了,本宫已知。”
半夏躬身下去,留下一室寂静。
此事过后,宫中很是平静些时日,康熙那日大发雷霆,也是杀鸡儆猴,骂给旁人听的,只是没想到翻车骂到正主头上。
再加上天气炎热起来,大多都窝在室内纳凉避暑,不肯出门。
姜染姝亦是如此,孕妇怕热,她怀里的竹夫人一会儿一换,甚至觉得抱在怀里的时候热乎乎的,并不冰凉。
“要命了。”汗珠子就没停过,望着已经开门的冰鉴,姜染姝突发奇想“将竹夫人放在冰鉴上晾一晾,说不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