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季时颜进娱乐圈,鹿露也成上班族,她们就去得少了,后来又跟霍承安结了婚,她就更加不敢去了,但没去,不代表心里不痒痒,事实上,她早就想去狠狠玩一晚了。正好这会儿鹿露提出这个建议,而霍承安又得过两天才回来,今天正好不在。
于是,季时颜二话不说,打下几个字今晚,不醉不归
从片场回到家,季时颜先洗了个澡,然后从衣柜的最底层,翻出自己买了很久却一次都没穿的深v小吊带,配上一条热辣的小短裤,又给自己画了个精致妖艳却不浮夸的烟熏妆,在镜子前照了又照,最后满意地打了个响指,裹了件羽绒服,踩着长筒高跟靴开车出门了。
到夜萝的时候,季时颜看到跟自己差不多打扮的鹿露以及其他几个朋友,互相露出个“你知我知”的表情,在对方脸上都看出了“跃跃欲试”以及“迫不及待”这八个大字了。
季时颜虽勉强算个四线女星,但她平日里在公众面前的形象都是清淡的妆容,高冷女神范,像今天这么夸张的烟熏妆,浓得连她爹季孜鹤都大概率认不出来,更别说在这夜店狂欢的男男女女了。
几个人进了大厅,先是在卡座坐了会儿,感受了一下舞池和唱台那边的气氛,没多久就被勾得直接上了场,把外层里羽绒服一脱,露出完美的身材,便走进舞池跟着大家伙一起摇头晃脑动次打次地动了起来。
期间有个俊朗年轻的小伙子被吸引了目光,绕过一群人来到季时颜的身边,一边跟着节奏摇摆,一边扯着嗓子试图盖过音乐声跟她搭讪。
旁边的鹿露笑着冲她眨眼,似乎在说宝贝儿这么多年了你的魅力依然不减呀。不过季时颜虽high,但到底没忘记自己已婚的身份,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靠了靠,假装没听到对方的声音,不一会儿,那人就被人群给隔开了。
许是很久没这么疯玩过,在舞池里蹦跶了一会儿,几人就有点气喘,没多久,就都从舞池离开了。
在夜店,跳舞蹦迪还有喝酒样样不能少,一楼有点吵,鹿露之前在二楼定了包厢,于是几人拿起东西,也没多逗留,便上楼进了包厢,让服务员给拿了一沓酒水过来。
几个女孩子边玩着游戏边喝酒,兴致勃勃,像是回到了当年读大学时候的样子。虽然季时颜和鹿露两人的关系最好,但跟其他几个也不差,彼此都是真性情的人,也一起相处过四年,对方是什么样子,早就摸透了也看清了。
虽然毕业后走的路各不相同,但好在联系也从未断过,所以见到面的时候,也不会太过拘谨陌生。
季时颜今天白天灌了太多水,这会儿几瓶酒下肚,脑子有点晕乎,膀胱也涨得要命。她首先举手告饶,说要出去上个洗手间,等她回来再跟她们大战三百回合。
整个会所里都开着暖气,即便她穿着吊带露出修长的大腿,也不会觉得冷。从包厢出来问了服务员洗手间的方位,便踩着虚浮的步子过去了。
在洗手间呆了几分钟,又用冷水洗了下手,迷迷糊糊的脑袋终于被刺激得清醒了一些。
她擦干净手,凭着记忆往回走,最后在一间包厢外面站定,她撩了撩长发,手握上门把,重重一拧,嘴里同时喊了一句
“宝贝们,我”
回来了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季时颜看着一屋子不认识的人,哑了声。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抱歉我走错了,视线无意识一飘,在看到对面那个一脸冷漠沉郁的男人时,表情瞬间僵硬。
四目相对的瞬间,季时颜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