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豪挑眉看着他“所以说了那么多废话之后,你到底要不要走”
“如果我要走呢”赤谷反问。
“看情况。”他咧开嘴,冲自己的幼驯染露出一个属于肉食动物的笑容,“要是你先迈左腿,我就打断你的左腿;要是你迈右腿,我就打断你的右腿因为你他妈就为了示范什么对抗气氛之类的狗玩意儿,而真地打算丢下烂摊子走人。”
“很有小胜的风格。”赤谷心平气和地作了点评,“不过最好还是别这么做,会给物间同学添麻烦的。”
就是因为你用着我的身体,他才这么说物间忿忿不平地想道,这个讨厌的榴莲头才不敢打你呢。
“相当有领袖风范。”英格尼姆有些感慨,“自从就读雄英后,总感觉拥有优秀个性的人比比皆是,反倒是这种最纯粹的才能,已经很少见到了。”
“话是这么说,到底是无个性,要获得大众意义上的认可,道路还很漫长。”虽然语意中带有否定,但米尔科的语气倒是出乎意料的温和,“真不错啊,年轻人明明也没有相隔那么多代,却好像已经被时代丢下了呢。”
英格尼姆回答“是吗可米尔科小姐不是已经三十啊”
“哥哥”
目睹了己方阵营的内讧,13号无奈地摇了摇头“唉,好好的气氛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大家今天的确格外活泼。”水泥司说,“大概是久违地回到了校园里,也找回了一点学生时代的意气吧。”
“从同僚的角度来说,倒是很高兴大家能够找回童心。”13号说,“不过从成年人的角度来说微妙地有点羞耻呢。”
水泥司看了一眼他手中五光十色的灯牌“嗯,你说的没错。”
屏幕上,赤谷海云走向了人群的最边缘。
他在口田甲司面前停下,静静地看着对方后者依然内向而羞怯,不敢与他对视,只能讷讷地垂下脑袋,像是一个恐慌于家长批评的孩子。
“口田同学,你心里又是怎么想的呢”他轻声问道,“你是我们优秀的侦察兵,透过鸟雀的双眼,你告诉了我们很多那么,关于此刻你内心真实的想法,可否也一并告诉我呢”
在他的凝视下,口田显得有些局促。一些生性体贴的人刻意扭过头,不想让多余的视线加重他身上的不安,但更多的人直直看向了他,现场围聚这几十个人,有学生也有老师,而口田甲司是这几十道视线的焦点,他的脸颊和脖子都充血似地发红,手指因紧张而绞在一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勉强敢与赤谷海云对视,那双眼睛像小鹿一样无害而胆怯,但狼群的首领没有展示出慈悲,仍以那双平静的目光打量他、审视他,他也没有如往日那般笑了,他只是无声地等待。
“我”口田深吸了一口气,有那么一会儿,物间以为他要哭了,口田甲司吸气时的声音确实带着点哭腔,但实际开口时谈吐却很流畅,“我我有点害怕,也很紧张。”
“他要离开吗”物间宁人听到了曼德勒猫的叹气声,“可惜了。”
“才不是。”当她回过神时,那句话已经从喉咙里流出来了,很多道视线落在她身上和口田类似的一幕,于是物间也不免感到了紧张,但她还是逼迫自己重复了一遍,像是在捍卫着什么,“不是这样的。”
好在曼德勒猫并没有生气。在其后根津校长的告知下,在场的众人已经知道了赤谷海云和物间宁人意识互换的真相,但曼德勒猫对她依然很温和,仿佛把对那个女孩的宽容延续到了她身上“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