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一刹那,以破损的机体为中心。
其后方出现了一条垂直的透明“长线”,那竟是倏然耸起的冰墙。
把冰墙当做线也没关系,因为,它拉通下来,将出现在这条长长直路上的所有假想敌都贯了个对穿,连带着铺了满地冰霜。
埃利克非常生气。
虽然他其实有所克制,但鉴于耳朵好使,来自颇远之处的声音,他也听得到。
来自于刚好瞻仰到他的英姿的女生们
“哇”
“好好”
“那个凶凶的矮矮的小孩子,好可爱”
埃利克“啥”
他超凶“谁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