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灏摆了摆手,无畏道“你不说朕不说,这谁会知道朕不过是去看看皇姐未来的女驸马,又不是去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小乐子看着前面的杨灏,见他缩着脖子行走,两个眼珠子不断向四周打转,这模样,说不是去做偷鸡摸狗的事,那也得有人信呀
“陛下,咱们可以白日再来呀,这大半夜的,驸马爷指不定早就歇下了。”况且,这男女有别,就算穆絮是殿下未来的驸马,那也是个女子呀
杨灏一想,还真是,今日他本想早些来瞧瞧这未来女驸马,他虽派人查了穆絮的底细,但始终未见过她,可这还没出乾清宫,便得知皇姐带着穆絮去了蔡府。
他与皇姐虽同是蔡祈峰的学生,但皇姐更得老师心,当年皇姐与蔡夫人好说歹说,老师才勉强将他收入门下,幼时他性子又皮了些,没少挨老师训,这自他下了那道赐婚圣旨后,老师是没少给他脸色看,他又不是傻子,岂会往枪口上撞
再说了,他若是跟着去了,老师指不定得求他收回成命,也正好这时,左丞相来了,又同他磨了些工夫,待到他忙完了,这夜也深了。
都快到穆絮家门口了,他总不能再回去吧,杨灏摆了摆手道“小乐子,这你就不懂了,常言道,这夜黑风高杀”
小乐子闻言提醒道“陛下,咱不能说这些糙话呀”
杨灏转身,斥道“放肆朕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你个小太监竟然敢教训朕,信不信朕罚你抄经书”
自殿下让陛下抄经书后,陛下是看谁不顺眼就罚谁抄经书,可累坏了他们这帮奴才,抄得手酸就算了,就连晚上做梦都能梦见佛祖。
小乐子连忙跪下道“哎哟,奴才知错了,陛下千万别罚奴才呀”
“一百册”
小乐子的手现在都还发抖呢,这再抄一百册,手迟早得废
小乐子一把抱住杨灏的大腿,带着哭腔道“陛下,你就饶了奴才吧,奴才知错了,奴才再也不敢了”
杨灏用纸扇拍着小乐子的手,“你给朕起开,松手,松手”
任杨灏怎么敲,怎么扯,小乐子就是不松手,反而越抱越紧,“奴才错了,饶了奴才这次吧”
打更的小哥儿站在拐角处,目瞪口呆地看着前面,他不过是替卧病在床的父亲来打更,竟看到这等场面
因视线的关系,小哥儿只能看到杨灏的背影,一人跪在杨灏面前,抱着他的大腿,二人又是拉拉扯扯,其中一人还带着哭腔。
沧蓝国从始至今虽也有男子喜好龙阳之癖,但断然不会这般开放呀,即便现下是黑灯瞎火,可哪能在这不遮不掩的地方就就行那等苟且之事
小哥儿刚要绕道走,不想手中的梆子正好落在了铜锣上。
“咚”
杨灏和小乐子闻声同时扭头,将视线落在了小哥儿身上。
小哥儿止住脚步,像是被点了穴般,定在了那儿,他不过是来打更,哪儿是故意撞破人家的好事
小哥儿转身,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二位爷,小的是路过的,小的什么都没瞧见二位爷继续”
继续继续什么
杨灏低头看了看还抱着自己的小乐子,这再联想到小哥儿的话,他扒拉开小乐子的手,提起脚,一脚将他踹得老远。
“哎哟”小乐子摸了摸被踹疼了的屁股。
杨灏向小哥儿走近,他面带笑容,“小哥儿,你别误会”
杨灏自认为自己的笑容还算是和善,可在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