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李诗情陷入了浓浓的不信和怀疑中,自言自语着,“司机大叔为什么要这样”
无论怎么想,她都没办法将穷凶极恶的“歹徒”与和善亲切的司机大叔联系到一起。
“不管是为什么,现在都已经能肯定司机和发疯的大婶是同伙了。大婶之前歇斯底里喊的王兴德,有可能就是司机的名字”
临门一脚却突然出现变数,小哥的心情也很糟糕,但好在他本来就和司机不认识,也没有受到太多打击。
“这可怎么办我们就两个人,还要制服两个人”
“那就再试”
等最初的震惊和不信过去,这样的功亏一篑,却越发激起了李诗情的斗志。
相对于被穷凶极恶的大婶抹脖子,这种明明特别信任一个人却被“背叛”的感觉,更加令人愤怒。
“司机也有问题,就连司机一起制住司机不给我们开门,我们就自己想法子开门一个人两个人帮不了,那就三个人四个人五个人”
李诗情的眼睛里像是冒着火。
“我就不信了,我都知道真凶是谁、炸弹在哪里、怎么爆炸的,我们还找不到办法解决”
这样的李诗情真的很吓人,浑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通通别来惹我”的气息,沉郁到连小哥都没来由心底一沉。
但如今箭在弦上,也确实不得不发,一时之间,小哥也没想到什么更好的法子能同时控制住司机和大婶,便依从了李诗情的想法,继续再试。
和上次一样,他们分别拿了纸条去劝说别人出手帮助,因为这一次还要加上制服一个“司机”,仅仅靠口罩男和带包大叔已经不够了,然而公交车上基本都是老弱病残,他们不得不又将车上另外一个年轻点的中年人“钥匙大叔”当做人选,希望得到他的帮助。
谁料,“钥匙大叔”在看到纸条上写着的东西后,不但没有答应帮助他们,还在下一站沿江东路正常停靠的时候还屁滚尿流的跑下了车。
“这,这怎么办”
已经成功说服了带包大叔和口罩男的小哥傻了眼,“下次循环,我们不会又多个同伴吧”
“这种怂包也能被叫做同伴”
连番失败后,李诗情已经彻底沉浸在愤怒和不甘之中,听到小哥的话直接被气笑了,“像钥匙大叔这样的人,充其量只能算个拖油瓶吧”
到了这个地步,她和小哥不疯就已经算是好的了,还能顾得上救人,都能算得上“圣母”。
李诗情冷漠地看着钥匙大叔三两步窜下了车,眼神冰冷。
他是自己作死要下车的,就算他也进入了循环,也不能怪他们。
不是他们把他拖入了这种生不如死的“地狱”,全是他自己的选择。
找不到别的靠谱助力,时间却还在继续,两人也只能咬着牙上,根据之前的方法,成功的制服了大婶。
然而就在小哥用安全锤破窗的那一瞬间,被按倒在地上的大婶尖啸起来,李诗情早就准备地扑向大叔,却没有快过司机。
正在开车的司机当即一脚油门,径直就撞下了过江大桥。
高压锅在公交车撞向水面的那一瞬间,剧烈地爆炸了。
再次醒来,李诗情深吸口气,第一件事是去看那个下车的钥匙大叔。
新的循环里,大叔安安静静地坐在车子上,根本没上一次循环时惊慌失措的样子,也半点没有知道车上有炸弹的状态。
“大叔上一次也下车了,为什么没进入循环”